◇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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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片黃澄澄的麥田。

  幾隻小鳥在麥穗上偶然停留,卻被自己揮舞遮陽帽的動作趕開。她記得自己穿著腦人圍裙,穿梭在漫天麥香的田間小道裡,熾陽像火燄般灼燙著她的頰,米坦尼亞九月的氣候依舊燥熱,白雲在天空悠然,她一臉汗漬地在田間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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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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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救命!」
  「呀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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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雲知道

  「我想永遠永遠和妳在一起。」
  「我想一輩子跟著妳。」
  「我想如影隨形地守護在妳的身畔。」
  「……呃,說了那麼多,妳一點也不感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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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最博學的老人


  前幾天我接到我高中摯友的死訊,令我痛不欲生。

  這些日子以來,我不知已接獲幾次這樣的訃文。我的親人、我的朋友、我的小學同學、國中同學、高中同學、大學同學、碩班同學、博班同學,甚至幼稚園時住在我家隔壁的小女孩,疾病就像無人可抗拒的大洪水,將愚昧的人類逐步淹沒,沒有人能從中逃脫。夜深人靜時,我一個人常在棉被裡發抖,死神下一個看中的會不會就是我?

  我的那位高中摯友比我還優秀,唸到博班是不用說了,在我們這個時代,大學沒有延畢到十年、沒有雙修五個系以上,是會被家人取笑的。就連負責兵役的公務員都會來函告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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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最悲慘的少女

  我打開門,發現一具屍體。

  從我懂事以來,只要我一做「開門」這個動作,就一定會看見屍體。有句箴言是上帝關閉了一扇門,必定替妳開另一扇窗,但對我而言,上帝每替我開一扇門,就會附送一具屍體給我。

  我曾仔細地思索此類神蹟的用意,也懷疑會不會我就是兇手,否則那能有這麼多巧合。有段時間我甚至拒絕開門,可是你知道,開門這看似微不足道的動作,事實上卻是人類每日生活所必備,進家門要開門、出家門要開門、上廁所要開門、進便利商店和導師辦公室也都要開門。我的境遇在夏季最為悲慘,因為到處都開冷氣,到處都闔著門,於是我往往在暑假前後休假一段日子,窩在家裡那兒都不去,我家的門全被拆除,連大門都二十四小時敞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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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最幸運的男人


  其實我也不知道我站在這裡做什麼。

  全然沒有預警地,當我睜開眼睛來,我發覺我已置身川流不息的人群,我的過去彷彿化成一道遙遠的銀河,在億萬光年的彼端逐漸消逝。我曾在夜深人靜裡試想過這樣的情形,或許有天我會突然喪失記憶,被神放置到一個無人認識的所在,我的快樂,我的悲傷,我的憤怒與我的悔恨,全都會伴隨著記憶而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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倦鳥
  
    「我這輩子再也再也不要碰文字了!」
  
    這是她遇見妳時說得第一句話。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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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飛鳥
  
  「我要死了,鳥,我會死,你知道嗎?」
  
  「你不要不說話,我要死了,肉體就這樣消融在你懷中,你會接住我的靈魂嗎?」
  
  「鳥,我和你不同,我沒有翅膀,當肉體消亡時,我要怎麼去那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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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好奇地探頭,果然有個一身黑衣、身材纖細的女子站在陽台上,不時用手帕拭著眼淚,她的眼睛很漂亮,看著人的時候,像要勾走人魂魄一樣,嘴唇也很豐厚。我不禁有點入迷,卻發現有人捏了我手臂一把,我抗議地回過頭,火村卻靠過來說:

  「大偵探,專心一點辦案好不好?」

  「不過奇怪的是,我們逮捕了北村先生之後,問他為什麼要打電話給幸子小姐,是不是覺得良心不安。但他卻一臉驚訝地說,他並沒有打那通電話。」

  森下好像沒有注意到我們的小動作,逕自說明著案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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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有衍生 Exchange


  事情發生在一個晴朗的冬日午後。

  到了一年的年尾,不管各行各業總是特別忙,火村忙著學校的年度論文總結算,我則是為了年初出版的事,和編輯幾乎天天見面,就連到了年關的最後一日,都還在稿紙上不停筆耕。

  由於去年忙到沒有時間放假,所以今年我說什麼都想穿上和服,到清水寺去參拜一下。加上朝井小夜子前輩也打電話來,問我要不要在跨年時一起喝個酒,還說把火村也一起帶去也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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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番外 江湖
  
  
  「陛下,已經快子時了,快回房歇息罷。」
  
  五色的宮燈不論何時,看起來總如此地燦爛輝煌。御書房裡的燭火相形失色,在來人一吹之下便全熄了,室內的黑暗讓伏在案上打盹的青年驀地醒覺,揉著酸澀的眼楮抬起頭來,看見黑暗中熟悉的臉龐,隨即懶洋洋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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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尾聲
  
  寧靜的御花園裡,一隻銀魚從波濤中翻騰出水,濺起好大一片水花。
  
  長廊上的宮婢紛紛下跪叩首,迎接自橋礅上漫步而來的人。那是個極美的青年,約莫十八九歲年紀,一身明黃帶穗龍紋宮服,頭上珠玉禮冠,皮膚既細緻又白晰,身段優美不似凡人,凝望池魚的雙眸深邃醉人,只是抹不去其中深藏的憂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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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他……他老人家駕崩了!」
  
  全場一片騷動,皆為太監捎來的訊息吃驚。李夔霍地抬起頭來,單薄的身子發起抖來:
  
  「王公公……是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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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地一聲,方皋實在不想這樣做,等到回過神時,一巴掌已印在少女頰上。
  
  寧夏終於不再說話,撫著臉垂下了頭。
  
  「寧夏,對不起,我有話要跟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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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牢。」
  
  ◆
  
  對方皋來講,坐牢並不可怕,反正他以往的生活就像坐牢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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