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還會帶他一段時間。不,東京那邊是九月之後的事,不會影響到。妳放心,這回定是妳看走眼,我保證還給妳一個最優秀的採購。」Nick又說。
我想我早該猜到,這個在少女服飾圈內小有名氣的設計師,之所以會迂尊降貴地陪我走過每個女人聚集的街頭,犧牲寶貴的睡眠時間,只為讓一個微不足道的櫃哥理解少女品牌的真締。那絕不會是他一時興起,也並非我身後有什麼獨特的光環。
一切都是為了雨蘭姐,為了一個他曾愛過的女人。
我想著是否應該回去那間Pub,這幾週下來,我的夜生活全被Nick給佔滿,腦袋沒有多餘的記憶體去考慮生理需求的事情。
或許我需要另一根虛張聲勢的陰莖,好填滿我與生俱來的缺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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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們去東區頂好廣場做街訪,Nick照例開著他那臺顯眼到令人絕望的藍寶堅尼。現在全Garbrielle的人都知道,剛從西服部調到女裝部門的某位平凡櫃哥,每天下班都有一台開著藍寶堅尼、戴著Chopard的墨鏡、身上還滿是名牌的帥哥來接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