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點什麼,嗯?」禽獸又說:「談談你現在想些什麼?」
他張開口,忽然覺得彆扭,覺得一切都不對勁起來。身後的男人不像是平常的禽獸,這也不是他們平常的相處模式。
「我想做愛。」他忽然枉顧禽獸命令地翻過身,把頭埋在禽獸的胸膛上,用下體磨蹭著禽獸,「抱我,我想跟你做。」
他感覺到禽獸的驚訝,還有些微的惱怒。他想自己說得太過火了,「做愛」是對等的情人才用的詞,例如禽獸和那些女人。
「侵犯我。」他央求著禽獸,「把你的肉棒塞進我的後面,我很癢,我欠操,用你的肉棒用力地捅我,把我弄壞。我想被你弄壞。」
禽獸惡狠狠地捏起他的下顎,疼得他眼角沁淚。這才對,這才是平常的禽獸,他看著禽滿是忿怒的臉龐想。他閉上眼睛,等待禽獸久違的掠奪。
然而禽獸不愧是進化了。他聽見禽獸似乎嘆口氣,禽獸鬆開手,在他睜開眼睛前重新把他翻轉過來,從身後緊抱住他。他感覺到禽獸的頰貼在他背脊上,禽獸的指腹撫摸著他的脊椎骨,禽獸向來很喜歡撫摸那個地方,從上到下,從下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