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
接下來的日子對肅水而言是一串難熬的組合。肅水每天八點開始接電話,手裡拿著公司的電話,應付電話那端各種慾求不滿的喘息時,眼睛卻盯著自己的手機。
肅水把那支手機放在桌子上,每分每秒都看得見的地方。吃飯的時候就擱在餐盤裡,上廁所的時候就一手拎著,一手寬衣解帶,走路回家的時候就兩手插在口袋,把手機緊緊摀在掌心裡。
睡覺的時候,肅水怕錯過,把手機緊貼著耳朵放著,聲量調到最大。夜裡耳機滾落到沙發底,肅水驚醒,把手機拾起來,反射地看向螢幕。
空無一物。
肅水喘息著,冒著冷汗。環顧整個客聽,沙發上,也空無一物。
弄得肅水心底,好像有什麼地方,也跟著空無一物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