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分類:夏洛克歸來記(試閱)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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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洛克輕輕地笑了聲,「你已經用了,不是嗎?」他晃了晃右手的鐐銬。

  Lan的眼神釋出一絲難受,但很快又歸於淡然。「很抱歉得用這種方式束縛您的自由,但若不是老闆您三番兩次打算用匪夷所思的方式企圖脫逃,我也不用這樣對待老闆。誠如我第一天向老闆說明的,我並不想要從老闆拿走什麼,只要老闆乖乖在這裡待到今年的耶誕晚會結束。」

  夏洛克笑笑,別過頭沒答話。Lan知道他家老闆看起來總是嘻皮笑臉,骨子裡卻比誰都倔強,一但決定的事就不會改變主意。「

  端看他可以不顧整個家族的反對,只為了見一個遠在亞洲小國家的筆友,就遠渡重洋飛去那裡陪伴他三個月,Lan頭疼之餘也不由得暗暗佩服。

  「耶誕晚會結束後,你怎麼辦?」夏洛克忽然問他。

  Lan的表情依然平靜,「我會平安地將老闆送回弗瑞泰宅邸。」

  「不是,我是說你。」夏洛克的嗓子變得低沉,「你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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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之微微咬住唇,把視線從室友臉上移開。所以他才不喜歡旅行,旅行伴是新鮮感和不安感的綜合體,兩種都是情感的最佳催化劑。平時明明沒有什麼火花的兩個人,出來旅行就會產生錯覺,而偏偏知之現在最想避免的就是那些錯覺。

  他和空服員要了杯水,又吞了顆暈機藥,還是覺得暈眩。他悄悄從念長身邊起身,到廁所去洗把臉。

  從洗手間出來時,飛機忽然劇烈地晃了兩下,知之一個腳步不穩,整個人便往走道的方向栽去。

  本來以為多半要跌個狗吃屎,變成全機的笑柄。但知之的身體還沒接觸到地板,就感覺一雙手接住了他,不是念長熟悉的那種硬實,那雙手臂十分柔軟,充滿韌性,知之從臂彎的細縫間瞥見那個人戴了黑色的皮手套,是個男性。

  他怔然抬起頭,看見隱藏在扁帽下那張熟悉的笑臉。

  「綠藻……?」知之難得驚呼。

  「噓,先生,我現在叫柴彥生。至少我的護照上是至麼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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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是Lan先生……」他說。念長也點點頭,兩個人都看過這位夏洛克貼身秘書的本來模樣,新聞上的Lan照片似乎又比三個月前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更年輕些,大概是剛來應徵時拍的,整個人散發出一種讓人不敢輕慢的銳利氣息。

  『……這位夏洛克․弗瑞泰總裁的貼身秘書,全名是Albert Lan Dickinson,傳聞是弗瑞泰家族特地從MI6最優秀的幹員中挖角來的,為了保護弗瑞泰先生的人身安危,換言之就是私人保鑣。這位貼身秘書的經歷也相當豐富,據說在當幹員前就是軍校出身,曾經加入英國海陸蛙人隊,但卻因為緋聞而被迫除役。那之後曾消失相當長一段時間,沒有人知道這位神秘的保鏢去了哪裡、又做過些什麼。』

  屋子裡的三個人都靜靜地聽著,善存更是睜圓了眼。回想起那個包著繃帶、在廚房裡替自己切菜洗水果的青年,怎麼也想不到這樣的人竟然是這麼來歷驚人的人物。

  『以Albert Lan的經歷而言,肯在一個普通少女服飾企業總裁身邊,當一個平凡的秘書,實在令人費解。』

  『據可靠傳聞指出,弗瑞泰先生要求Albert Lan在許多私人及公開場合時,以女裝打扮出席各種例會。雖說Roman Knighly以他的女裝耶誕晚會聞名,但如此特異的要求讓人不禁猜測,弗瑞泰先生與他的私人秘書間,是否有公務外其他不可告人的關係。』

  知之和念長都豎起耳朵聽著,不時注意善存的表情。善存大概是聽得似懂非懂,在電視前捏緊了十指,嘴巴也緊緊抿著。

  『夏洛克․弗瑞泰總裁至今未婚,而他對同性特殊的執著與愛戀,在倫敦的政商名流間早已不是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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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知、善存!晚餐好了,過來吃吧!」念長對著客廳喊道。

  但還是有一些不同。念長想著,他的室友知之,從前幾乎連踏出那間房門門檻都不肯的,除了上班外都繭居在那間被電腦環繞的房間裡。但現在只要念長邀請,知之總會遲疑地開門出來,擺出一副勉為其難的樣子,陪他在逐漸變涼的秋夜裡散步一陣子。

  而室友對待他的態度也微妙地改變了。像是偷牽手或是偷攬肩之類的,換作以往的知之肯定一腳把他踹飛出去。但現在,對於念長這些不自重的小動作,知之也只是露出困擾的表情,別過頭紅個臉便算了,最多只是輕輕掙開一下而已。

  念長說實在有點迷惘。他不知道這樣的狀態是不是叫「小有進展」,甚至不知道是不是好的進展。

  但至少現在室友還在他身邊。在他這樣不分青紅皂白的示愛之後,沒有嚇得逃走,也沒有消失不見,在他身邊安安穩穩地待了下來。念長便覺得目前為止這樣就夠了。

  而這間屋子裡變化最明顯的,反而是他的小表弟。

  自從在機場送走那位英國總裁後,剛開始善存還沒有什麼明顯的異狀,甚至還顯得很樂觀,照樣和他的死黨們到處出去玩,一如往常的活潑開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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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蜜莉番外 The Reture of Sherlock Fretes


  陰暗的白色大床上,傳來少年苦悶的啜泣與喘息。

  縱然已經經過兩三個小時的蹂躪,壓在他身上的男人興致卻未見消退。潔白的床單上此時沾滿了雄性氣息濃烈的體液,間或夾雜著鮮血的殷紅,而少年剛才噴勃的欲望再一次覆蓋上舊的殘跡,此刻已十分虛弱與稀薄。

  少年並非渾身赤裸,他的上半身穿著不合身的寬大襯衫,被疼痛的冷汗浸得溼透,少年纖瘦而骨感的身軀透過單薄的布料,完全曝露在男人露骨的慾望下。

  男人和少年的下體還相連著,男人巨大的肉楔侵占著明顯不合尺寸的穴口,異常的紅踵和撕裂傷滿布著少年最私密的部位。然而這副淒慘的景象似乎激不起男人的半點憐憫。少年只來得及低低地嗚咽聲「不要了」,單薄的肩膀再次被男人抓起,這回整個人被翻過來,正面朝上,被迫面對著囚禁他已多年的男子。

  男子俯下身來,隔著衣料親吻他的乳尖,鬍鬚粗糙的觸感刺激著少年脆弱的神經,少年痛苦地張口喘息,但唇瓣很快也被奪去自由,被男人的舌頭禁錮住。

  男人再一次挺腰,折磨少年許多久的東西再一次深深埋入尚未成長完全的身體。少年咬住牙關,緊閉著眼睛,想藉此來減緩異物深入體內的痛苦,但無濟於事。男人的硬熱毫不留情地撐開少年的內壁,折磨著少年最脆弱的神經,每一次都進到最深處,深到少年有種自己被活生生撕裂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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