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裡,想必你已經完全進入故事裡.你知道有個不合群的法律系女孩傅晚晴,她擁有看見奇幻世界人事物的天賦異稟。你知道她在聊天室巧I遇某位能言善道的網友,他的名字叫Hikari。你也知道她在床上驚見一名陌生男孩,他自稱小黛。而故事最終停在小黛以白馬王子(或許稱呼他為白鴉王子比較適當)之姿,出現在法學院門口那刻。

  你或許也開始在心底猜測:到底那個“Hikari”是何許人物?他是否擁有和傅晚晴一樣的能力?你也在猜,小黛為什麼會出現在女主角身邊,他是在晚晴那部創作裡的人物?而你也被那首詩篇影響,或許開始將女主角和“Hikari”做出假設性投射;你猜測晚晴是“聽不見的樂手”,而對方是“看不見的畫師”,你甚至受卷頭的警語影響:你開始猜測這是否該位作者的自傳。

  於是你發現,雖然一個法律系女孩看得見巨龍、和自己的創作相見,在現實中無論是誰,以多誠懇的態度和你說這件事,你都會當成天方夜譚。但是一旦他成了故事,成了我這位作者──你甚至不知道我是誰,寫在紙上的故事,你便不自覺得入迷。你把文字當作了現實,在假設的世界中相信了我所說得一切。

  所以你要小心,看這個故事務必要小心,它處處充滿了陷阱,你必需克制自己不掉入那個陷阱,不像你平常看得三流連續劇,可以讓你無防備地隨劇中人物喜怒哀樂;就像現在,我必須告訴你你被騙了,上面的故事不過是一篇小說,一篇某位作者所寫得小說。而某位隱於黑暗的作者將他列於他的小說開端,讓你以為他就是真正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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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停兩拍,呼吸和時間同時靜止兩秒,我一直相信自己決不是日本動畫中那種,總是在逃亡時跌倒,發現屍體時只會叫的高中女生;但是眼前的情景實在太過驚悚,以致於就算看見泰坦星人也泰然處之的我,仍然順從心底渴望地大叫出聲:

  「這是怎麼回事啊啊啊──!」

  似乎有些被這高分貝的原始呼喚驚動,少年本來闔著眼睛,耳朵上掛著光南時常特價出清的大型重金屬耳機,正隨著音樂的節奏入睡。被我一叫只得睜開一絲眼簾,以迷濛的眼光辨識陌生的天花板,我真佩服自己,竟還有心情欣賞少年的面容,長得眉清目秀,高挑的雙眉間微帶一點傲氣,好像初出籠的鷹兒,無畏地挑戰天地的遼闊和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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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Hikari?我認識這個人嗎?仔細想了想才恍然大悟,這個人來到「禮樂射御書數」比我早得多,一如所有網路上活動者,都取了一個好似化粧舞會面具的筆名。我的筆名是「Shadow」,或許該說是我「最常用」的筆名。我喜歡在網路上自由地變換筆名,或者取自文學作品我愛的場景,或是取自歌劇中我感覺相仿之角色。喜歡幻想自己是羅密歐與茱麗葉,在一種浪漫的錯誤下邂逅;反正終究是面具,一個晚會有必要維持同一副面具麼?

  「Hikari……」

  我在螢幕前咀嚼著這嶄新的面具,他在這站創作還算頻繁,和我一樣在奇幻版執筆,最受人稱道的作品似乎是部教作「馬桶蓋戰記」的東西,主軸是利用站裡經常出沒作家的筆名,依據發言風格塑造成幻想人物,雖然搞笑方面粗淺但不讓人討厭,比一些做作,正經八百,長篇累讀卻實際沒半點墨料的偽華文奇幻要好得多。名字也都很清淡,不像有的華文奇幻硬是要模擬魔戒一類的老外名字,導致什麼凱特,華特,卡拉卡特,機哩咕嚕瑪格麗特一堆,光是記名字便倒足三天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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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臺灣的秋季到十一月還熱得上二十七八度,出門就是陰雨霏霏,連月不開。傘幾乎離不了身,從高中時就因為貪圖名校,所以盡往離家遠的地方唸,通車來回加起來要一兩個小時,常常又只去上個兩堂課,所以上了大二就越來越少回家,只揀臨近的圖書館和咖啡館看閒書,星期一國家圖書館不開門,所以我信步往最接近的丹提走去。

  濃郁的咖啡香隨著門口風鈴撲鼻而來,每次進咖啡館就彷彿到了另一個異世界,我不再是我自己,而是位於法國塞納河畔,巴黎香榭大道,我幼時常幻想自己在一個不是這裡的地方,就像Clamp的作品Clover,總渴望著有個人站我面前,我能對他說:

  「帶我走,帶我到不是這裡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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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不見的樂‧看不見的畫(一)

  「一切作品都是作家的自傳,但我們不能因此把作家帶有自傳性的文學作品和作家的「自傳」等同起來。」

◇    ◇    ◇

  我是月光邊境的鋼琴手
  在樹林裡演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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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後記吧


  又結束一篇連載,這次歷時兩個月,第一個感想是:「啊,又是一篇作品離我而去了。」心裡覺得很開心又有點遺憾,大概是每回寫完都會有的感覺吧。

  老實說這篇作品我是真的完全沒想到會發展成系列,看第一篇蝙蝠就知道,我完全是想寫個無厘頭又搞笑的故事而已,什麼鬼和動物的戀愛啊!(掀桌)

  後來是因為對John這個角色產生興趣,John的出現也完全是個隨興,看他的名字就知道了,這啥芭樂名啊……(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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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聲

給親親前初級任務冒險者王小包心菜:

  包心菜!你過得還好嗎?我們是大酒桶的老朋友啦,聽說妳回老家了,怎麼這麼久才通知我們?害碧夫人啦,月蕾啦,當然還有我都乾巴巴地等你回來。真是有夠不夠朋友的!對了,大家都很好,妳不用擔心,除了卡加……嘖,那傢伙似乎在石頭城被人幹掉了,為了這件事,消息傳回來時我還特地請全大酒桶的人一天酒緬懷他……這個嗜錢如命的傢伙,在九泉下也該感激涕零了罷!

   對了,肯最近也不太來店裡喝酒了。聽說他和巫那小鬼頭闖出名堂來,生活慢慢正常起來……不過他也常趁打佯前來找倩倩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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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輕輕嘆了口氣,這是白的回答。藍眼裡天真稚氣驀地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某種歲月刻劃的深沉,還有彷彿多到要溢出眼眶外的,某種寂寞造就的哀傷。

  「你這傢夥還是跟以前一樣討厭,我本來還想讓遊戲持續久一點,你卻這麼急著把他結束掉,」以無奈的神色擁住匠父垂下的金髮,他邊抱怨邊摟住了祭司的頸子,強迫他抬起頭來,似乎一直刻意背對著包心菜,白的背影伸了伸懶腰:

  「雖然活是活了七百多歲,可是阿白還是一樣有童心啊……而且我是朵雲。」

  「代雲?」無法從現有的資訊中反應,在場眾人的驚叫幾乎同時。嘉耶度整個人回過魂來,難以致信地搖了搖頭,語言已無從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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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10(End)

  「夫人……?」

  另一個聲音也叫喚著同樣的內容,綠髮紅眼的身影從石壁後現身,手上仍牽著斯波象。似乎早已等待斗蓬人許久,漠加驚訝的並非嘉耶度的存在,而是執弓顫抖,已然不知所措的包心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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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9

  磨鑽酒吧的老闆緩緩拾起碎裂的酒杯,似對眼前的一幕視若無睹,他小心將碎片撿拾乾淨,再用拂塵刷去殘餘的玻璃屑,以白布包裹好放在一旁。所有的動作都在雙方對峙、劍拔弩張的氣氛下進行,彷彿這不過是每天例行的家常便飯。

  「阿白,快過來姊姊這邊!」

  見男孩尚試圖替小黃瓜拔除鼻子上的碎屑,包心菜連忙將他攬過懷裡,準備隨時侍機而動。嘉耶度卻一派泰然,淡淡地舒展身軀,漠加往她身側靠攏,臉上亦一無驚慌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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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8

  「哇啊啊啊啊――!」

  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放聲大叫,包心菜的心臟抨伻亂跳,起飛的瞬間她嚇得魂飛魄散,眼睛完全不敢打開一線。直到被白的歡呼聲喚醒,大著膽子打開遮眼的雙掌,少女整個人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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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7

  「斯波象!斯波沙祭!阿白,別睡了,快點起來,我們到石頭城了!」

  枉顧太陽的熱力,雖然醫薩珊交代過要讓白睡眠充足,滿心雀躍的包心菜還是拋卻了一切,翻上車廂的欄杆大叫大跳。

  黃沙在隆隆車輪下捲起千堆塵雪,蒸騰的熱氣讓遠方景物波浪般湧動,大塊大塊的灰石密布商道沿途,彷彿預告著城池的出現。果然商隊在波艾亥德轉南行後不過數日,石頭城古老雄偉的高牆便映入眼簾,米蒼的成員紛紛舉高雙手歡呼,半年的商旅總算回到故鄉,連笛安都像孩子似地爬到車頂,和露塔共同凝視一碧如洗的晴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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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6

  滴答,一滴夜露滑下樹葉,掉落包心菜緊抓糜牛鬃毛的手背上。

  霧實在太過濃厚,彷彿充當護衛般守護這座神秘的森林,包心菜和紅蘿蔔跑沒兩分鐘便失去了方向感,森林的靜宓讓她們不自覺緩下腳步,蜿延的羊腸小逕布滿羊齒植物,從葉隙間透下的月光將地面照得有如雪沃,地上石子閃著銀白色光芒,成為包心菜唯一照明的憑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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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5

  「啊,大老闆也真是的,為什麼在這種節骨眼上,還要給我添這種麻煩啊?」

  一手牽著蹦蹦跳跳的白,包心菜對於附手後腦,大搖大擺走在前頭的男孩越來越感愧疚。雖然喀札隆叮嚀:「無論那個小子說什麼,全當他在自言自語。」,但從主車廂一路叨唸到宿廂,內容盡是多兩個人要準備多少食水、新人又要分神照顧有多麻煩云云,所以還沒正式叨擾,包心菜覺得好像已在米蒼住了幾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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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4


  包心菜的人生中沒有一刻比現在還想哭。

  或許是憐憫她身材嬌小,連紅衣少女都動了惻隱之心,沒有把偷牛賊五花大綁,只是弄了個簡單不傷害肌膚的手銬意思意思而已。她餘悸猶存地望著堅持要「指認」而不離開身側,自始至終滿臉笑容的男孩,心中疑雲重重,她想到腦筋打結也想不出他為何要陷害自己,別說兩個人素昧生平,就是要詐騙她,她現在囊空如洗,一文不名,綁架也不知道找誰要贖金,最多被煮來吃還有點價值。究竟男孩心裡在打什麼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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