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刑天更加手足無措,任由少年拉著他在榻上坐下。
房裡都是些少年少女,看見陌生人進來,俱都好奇地抬起頭來,刑天發現房中堆滿了娃娃,有的已然成型,栩栩如生地瞅著他笑,有的還是素體,被一個少年抱在手裡,正專心地替他繪上眉目。角落還堆著些輔助道具,還有刑天難以辨認種類的日出樂器,一個女孩手上揣著五彩的傀儡戲服,正一針一針地仔細縫補。
- May 14 Wed 2008 11:29
洛神 六 職制
- May 14 Wed 2008 11:27
洛神 五 戶婚
◇
5
少年時代的羽化江南,至少在獬角的記憶裡,是個鳥語花香,衣食無虞的天堂。
騷人墨客,紅男綠女,金穀珊瑚,鄴水朱華,所見所聞盡是富貴風流。而一切光彩的中心,無不圍繞著號稱富可敵國、統領羽化數萬商號的淩家打轉。想當年多少富商子弟爭坐東床,為的便是和淩家攀上一點兒血緣關係。
- May 13 Tue 2008 01:33
洛神 三 詐偽
◇
3
洛神城紅王府的雄性侍衛面臨有生以來最大的考驗。
「不好意思,奴家和主人落難到此,已經好幾天沒吃飯了,餓得奴家全身無力心跳加速,各位英俊好心的大哥,讓奴家和主人進去借住一宿好嗎?」
- May 13 Tue 2008 01:32
洛神 二 賊盜
2
「陛……」
覺得再不制止這種愚行,自己的認知系統會有崩潰危機。未料才吐出一個字,馬上男人當臂一扯,已像王子救援公主般將他安置在懷間:
- May 13 Tue 2008 01:25
洛神 一 名例
外傳 洛神
古人有言:「斯水之神,名曰宓妃。」其形也,翩若驚鴻,婉若遊龍,榮曜秋菊,華茂春松。髣彿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颻兮若流風之迴雪。遠而望之,皎若太陽升朝;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綠波。
◇
1
- May 08 Thu 2008 18:19
偵助衍生 紅葉 八 完
◇
以下都是後話了。
我和御手洗,在第二天中午踏上歸途。雖然說我的傷還沒好,醫生和有栖川都勸我們再等久一點,但御手洗在橫濱還有事要做,我也不想再待在旅館裡,簡單地做完筆錄後,我們就回房收拾行李,準備傍晚時起程回馬車道。
放在御手洗房裡的黑色長形袋子,原來是把吉他。我不知道御手洗是用什麼方法,背著我把他帶來這裡,或是原先就寄在旅館裡,我想起他在帶我去屋頂前曾說過:『早知道就讓她打腳,就是斷肋骨也好一點啊。』看來他原先的計劃,應該是要懷舊地帶著吉他,在京都的暮色裡彈奏吧!可惜天不從人願,竟然讓他斷了一隻手。
- May 08 Thu 2008 18:19
偵助衍生 紅葉 七
◇
病房裡第二次陷入沉默。
御手洗的話,已經夠讓我驚嚇了,火村的推理更讓整個案件趨於明朗化。我不禁長聲欷歔,在這裡的人,沒有一個是存心要致東野先生於死地的,但許多因素堆砌在一起的結果,卻造就這樣悲慘的結果。人生還有比這更荒謬的事嗎?
不過我也因此明白,為什麼我被和香小姐襲擊時,御手洗會出現得這麼及時了。因為他正在有栖川他們的房間搜索,而那個房間,就在宮部姊妹的斜對角,他一定是聽見了聲響,衝出來察看,才正好看見瀕臨死亡邊緣的我。這個男人總是在這種時候,才會出現在我觸手可及的所在。
- May 08 Thu 2008 18:18
偵助衍生 紅葉 六
─┼解謎篇開始┼─
◇
我從極端的痛苦中清醒過來。
即使之後給我一百萬元,我也不願再經歷一次那一刻的痛楚。雖然是躺平在床上,我卻覺得自己身體各部位是分散的,頭是頭,手是手,腳是腳,和石岡和己這個人一點關係也沒有。令人意外的是,我的腦子竟然還很清醒,昏過去前發生的事情,慢慢流過我的腦海:宮部姊妹、漆黑的房間、兇手和有栖川……
◇
我從極端的痛苦中清醒過來。
即使之後給我一百萬元,我也不願再經歷一次那一刻的痛楚。雖然是躺平在床上,我卻覺得自己身體各部位是分散的,頭是頭,手是手,腳是腳,和石岡和己這個人一點關係也沒有。令人意外的是,我的腦子竟然還很清醒,昏過去前發生的事情,慢慢流過我的腦海:宮部姊妹、漆黑的房間、兇手和有栖川……
- May 08 Thu 2008 18:18
偵助衍生 紅葉 五
◇
自從這對姊妹中的姊姊,在房間裡大發雷霆後,我就對宮部姊妹十分感興趣,對她們的證言,我也留上了心。
當和美說出這些話時,我忽然想起我和御手洗,不就是這樣的關係嗎?每當偶爾有讀者說,他很喜歡我的書,是我的書迷時,後面總會附加一句『我是御手洗的崇拜者。』,或是『御手洗現在好嗎?要是有機會的話,真希望能做他的助手。』諸如此類的發言。沒有人在乎寫書的我究竟在想些什麼、做些什麼,他們關心的,注目的,永遠只有御手洗這個人而已。
而和宮部姊妹不同的是,她們是有血緣關係的孿生姊妹。而我和御手洗,只是單純的朋友而已。
- May 08 Thu 2008 18:14
偵助衍生 紅葉 四
◇
我靜靜地站在他們身後。對於那些刑警,我雖然不像御手洗那麼厭惡,但根據之前的經驗,他們的確常習慣性地將會讓案情複雜化的證言,扭曲成有利於警方辦案的方向,甚至不惜威脅恫赫。我本來擔心有栖川會吃虧,不過看他的樣子,竟像和京都的警察很熟似的,他的朋友好像也是。所以我直到他答不出昨晚的去向,才終於插了嘴。
御手洗對這個案子,好像一點興趣也沒有。自從警察出現在房間門口,他就一副懶洋洋的樣子,就連火村他們說要去勘探現場,他也沒有表現出一點參與的意思。
『御手洗,你是怎麼了啊?』看著有栖川他們跟著警察離開,我也緊張起來,趕忙湊到御手洗身邊去。
- May 08 Thu 2008 18:11
偵助衍生 紅葉 三
◇
有栖川滑落池裡時,我還真是嚇一大跳,趕緊伸手把他托住,來不及去撿滾進池裡的酒罐,因為我的腰還在隱隱作痛,只好抱著他坐到池邊。
『有栖?你怎麼了?』
我把他的臉抬起來一看,有栖川整片頰都紅了,像楓葉的顏色一般,微微瞇著眼睛,好像介於半夢半醒間,我低聲叫他,他卻一點反應也沒有。
- May 08 Thu 2008 17:59
詭異故事集 木樨與杜鵑
木樨與杜鵑
一朵生長在高崖上的白木樨開花了。
高崖的下面是個池,水面乾淨的像鏡子一般,白木樨平時沒事,就愛望水裡顧影自憐。她越看越愛池子裡一切,於是整天除了望池便不再想其他事了。
在臨近一個大樹上,有隻雛杜鵑剛離巢,羽毛潔白亮麗,也飛到了池子邊上。白杜鵑愛上了池子的明淨,於是也天天攬鏡自照。
一朵生長在高崖上的白木樨開花了。
高崖的下面是個池,水面乾淨的像鏡子一般,白木樨平時沒事,就愛望水裡顧影自憐。她越看越愛池子裡一切,於是整天除了望池便不再想其他事了。
在臨近一個大樹上,有隻雛杜鵑剛離巢,羽毛潔白亮麗,也飛到了池子邊上。白杜鵑愛上了池子的明淨,於是也天天攬鏡自照。
- May 08 Thu 2008 17:58
詭異故事集 留著長髮的男人
留著長髮的男人
我醒來時在一間極其秀雅的巴洛克室寢室中。四周都是大扇的圓頂窗,天鵝絨窗簾卻拉得很沉。房間裡成排的白蠟燭在七御使圖樣的燭臺上燃燒,四周好暗。
我驚覺自己穿著一身潔白的新娘禮服,頭戴白紗。
「我怎麼會在這裡,發生了什麼事?」
我醒來時在一間極其秀雅的巴洛克室寢室中。四周都是大扇的圓頂窗,天鵝絨窗簾卻拉得很沉。房間裡成排的白蠟燭在七御使圖樣的燭臺上燃燒,四周好暗。
我驚覺自己穿著一身潔白的新娘禮服,頭戴白紗。
「我怎麼會在這裡,發生了什麼事?」
- May 08 Thu 2008 17:58
詭異故事集 聖赫勒拿島上的牆壁
聖赫勒拿島的牆壁
我早該知道上帝不容許他的子民繳納房租。
最後一根蠟燭在黑暗中耗盡。我艱難地試圖從幾百根白蠟燭的殘餘中,籌措出讓我得以再多一夜光明的神蹟。媽的,就剩最後一頁啊!我跟聖赫勒拿島教徒聯邦圖書館借來的小說就剩最後一頁啊--而該死的他偏偏又是篇推理小說,作者習慣不到最後關頭絕不揭露真相。難道上帝真要我帶著真相無法大白的遺憾上床睡覺嗎?
我幾乎已經快忘記了,上一回正常的用水用電是什麼時候。那個該死的、吸血的、沒血沒淚的異教徒,只不過將應許之地分享給天國的住民,就以為自己可以房東之名獲取利益。我砰地一聲闔上我的小說,花了好大的毅力才說服自己不要以占星的方式占卜出兇手是誰,然後魚貫地摸向黑暗彼方的吊床。
我早該知道上帝不容許他的子民繳納房租。
最後一根蠟燭在黑暗中耗盡。我艱難地試圖從幾百根白蠟燭的殘餘中,籌措出讓我得以再多一夜光明的神蹟。媽的,就剩最後一頁啊!我跟聖赫勒拿島教徒聯邦圖書館借來的小說就剩最後一頁啊--而該死的他偏偏又是篇推理小說,作者習慣不到最後關頭絕不揭露真相。難道上帝真要我帶著真相無法大白的遺憾上床睡覺嗎?
我幾乎已經快忘記了,上一回正常的用水用電是什麼時候。那個該死的、吸血的、沒血沒淚的異教徒,只不過將應許之地分享給天國的住民,就以為自己可以房東之名獲取利益。我砰地一聲闔上我的小說,花了好大的毅力才說服自己不要以占星的方式占卜出兇手是誰,然後魚貫地摸向黑暗彼方的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