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樹。」吳正桓試探地叫了聲,「可以聊聊嗎?」

  立樹動了一下,沒有答話。但終究對象是吳正桓,立樹還是挪了一下屁股,在沙發上讓出一個空位,以示不反對。

  吳正桓捱著立樹坐下,把飯糰放到桌上。

  「你好幾天沒回家,有給你爸打電話嗎?」

  吳正桓問。雖然他明知這是立樹最忌諱的話題。

  果然立樹咬住了牙,回頭看了吳正桓一眼,把頭埋到大毛巾裡去。

  「我很喜歡立樹。」吳正桓忽然說,這話讓大毛巾裡的立樹蛞蝓整個顫了一下。吳正桓要很努力才能掩飾笑意,「立樹常來這裡,我很歡迎,立樹比楊昭商那個死板的老頭也有趣得多。之前你功課忙,有時候一段時間都沒來,我又不好意思打電話去林家,只好偷偷看你小時候的照片想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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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新增會後通販:http://goods.ruten.com.tw/item/show?21208317917708

 

很久不見,一些近況知會各位讀者,首先是大樹番外集將在CWT31出本,本次預購全權委由木更工作室,請由此去:

http://mugengstudio.net/20120802.html

另外角川的原創部落格開了,我有應活動要求寫一篇怙惡之眼的番外,有興趣者請由此去:

http://kadokawa592.pixnet.net/blog/post/28950792

以上,然後以下是複製自木更工作室的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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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洛克輕輕地笑了聲,「你已經用了,不是嗎?」他晃了晃右手的鐐銬。

  Lan的眼神釋出一絲難受,但很快又歸於淡然。「很抱歉得用這種方式束縛您的自由,但若不是老闆您三番兩次打算用匪夷所思的方式企圖脫逃,我也不用這樣對待老闆。誠如我第一天向老闆說明的,我並不想要從老闆拿走什麼,只要老闆乖乖在這裡待到今年的耶誕晚會結束。」

  夏洛克笑笑,別過頭沒答話。Lan知道他家老闆看起來總是嘻皮笑臉,骨子裡卻比誰都倔強,一但決定的事就不會改變主意。「

  端看他可以不顧整個家族的反對,只為了見一個遠在亞洲小國家的筆友,就遠渡重洋飛去那裡陪伴他三個月,Lan頭疼之餘也不由得暗暗佩服。

  「耶誕晚會結束後,你怎麼辦?」夏洛克忽然問他。

  Lan的表情依然平靜,「我會平安地將老闆送回弗瑞泰宅邸。」

  「不是,我是說你。」夏洛克的嗓子變得低沉,「你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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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之微微咬住唇,把視線從室友臉上移開。所以他才不喜歡旅行,旅行伴是新鮮感和不安感的綜合體,兩種都是情感的最佳催化劑。平時明明沒有什麼火花的兩個人,出來旅行就會產生錯覺,而偏偏知之現在最想避免的就是那些錯覺。

  他和空服員要了杯水,又吞了顆暈機藥,還是覺得暈眩。他悄悄從念長身邊起身,到廁所去洗把臉。

  從洗手間出來時,飛機忽然劇烈地晃了兩下,知之一個腳步不穩,整個人便往走道的方向栽去。

  本來以為多半要跌個狗吃屎,變成全機的笑柄。但知之的身體還沒接觸到地板,就感覺一雙手接住了他,不是念長熟悉的那種硬實,那雙手臂十分柔軟,充滿韌性,知之從臂彎的細縫間瞥見那個人戴了黑色的皮手套,是個男性。

  他怔然抬起頭,看見隱藏在扁帽下那張熟悉的笑臉。

  「綠藻……?」知之難得驚呼。

  「噓,先生,我現在叫柴彥生。至少我的護照上是至麼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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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是Lan先生……」他說。念長也點點頭,兩個人都看過這位夏洛克貼身秘書的本來模樣,新聞上的Lan照片似乎又比三個月前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更年輕些,大概是剛來應徵時拍的,整個人散發出一種讓人不敢輕慢的銳利氣息。

  『……這位夏洛克․弗瑞泰總裁的貼身秘書,全名是Albert Lan Dickinson,傳聞是弗瑞泰家族特地從MI6最優秀的幹員中挖角來的,為了保護弗瑞泰先生的人身安危,換言之就是私人保鑣。這位貼身秘書的經歷也相當豐富,據說在當幹員前就是軍校出身,曾經加入英國海陸蛙人隊,但卻因為緋聞而被迫除役。那之後曾消失相當長一段時間,沒有人知道這位神秘的保鏢去了哪裡、又做過些什麼。』

  屋子裡的三個人都靜靜地聽著,善存更是睜圓了眼。回想起那個包著繃帶、在廚房裡替自己切菜洗水果的青年,怎麼也想不到這樣的人竟然是這麼來歷驚人的人物。

  『以Albert Lan的經歷而言,肯在一個普通少女服飾企業總裁身邊,當一個平凡的秘書,實在令人費解。』

  『據可靠傳聞指出,弗瑞泰先生要求Albert Lan在許多私人及公開場合時,以女裝打扮出席各種例會。雖說Roman Knighly以他的女裝耶誕晚會聞名,但如此特異的要求讓人不禁猜測,弗瑞泰先生與他的私人秘書間,是否有公務外其他不可告人的關係。』

  知之和念長都豎起耳朵聽著,不時注意善存的表情。善存大概是聽得似懂非懂,在電視前捏緊了十指,嘴巴也緊緊抿著。

  『夏洛克․弗瑞泰總裁至今未婚,而他對同性特殊的執著與愛戀,在倫敦的政商名流間早已不是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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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知、善存!晚餐好了,過來吃吧!」念長對著客廳喊道。

  但還是有一些不同。念長想著,他的室友知之,從前幾乎連踏出那間房門門檻都不肯的,除了上班外都繭居在那間被電腦環繞的房間裡。但現在只要念長邀請,知之總會遲疑地開門出來,擺出一副勉為其難的樣子,陪他在逐漸變涼的秋夜裡散步一陣子。

  而室友對待他的態度也微妙地改變了。像是偷牽手或是偷攬肩之類的,換作以往的知之肯定一腳把他踹飛出去。但現在,對於念長這些不自重的小動作,知之也只是露出困擾的表情,別過頭紅個臉便算了,最多只是輕輕掙開一下而已。

  念長說實在有點迷惘。他不知道這樣的狀態是不是叫「小有進展」,甚至不知道是不是好的進展。

  但至少現在室友還在他身邊。在他這樣不分青紅皂白的示愛之後,沒有嚇得逃走,也沒有消失不見,在他身邊安安穩穩地待了下來。念長便覺得目前為止這樣就夠了。

  而這間屋子裡變化最明顯的,反而是他的小表弟。

  自從在機場送走那位英國總裁後,剛開始善存還沒有什麼明顯的異狀,甚至還顯得很樂觀,照樣和他的死黨們到處出去玩,一如往常的活潑開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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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蜜莉番外 The Reture of Sherlock Fretes


  陰暗的白色大床上,傳來少年苦悶的啜泣與喘息。

  縱然已經經過兩三個小時的蹂躪,壓在他身上的男人興致卻未見消退。潔白的床單上此時沾滿了雄性氣息濃烈的體液,間或夾雜著鮮血的殷紅,而少年剛才噴勃的欲望再一次覆蓋上舊的殘跡,此刻已十分虛弱與稀薄。

  少年並非渾身赤裸,他的上半身穿著不合身的寬大襯衫,被疼痛的冷汗浸得溼透,少年纖瘦而骨感的身軀透過單薄的布料,完全曝露在男人露骨的慾望下。

  男人和少年的下體還相連著,男人巨大的肉楔侵占著明顯不合尺寸的穴口,異常的紅踵和撕裂傷滿布著少年最私密的部位。然而這副淒慘的景象似乎激不起男人的半點憐憫。少年只來得及低低地嗚咽聲「不要了」,單薄的肩膀再次被男人抓起,這回整個人被翻過來,正面朝上,被迫面對著囚禁他已多年的男子。

  男子俯下身來,隔著衣料親吻他的乳尖,鬍鬚粗糙的觸感刺激著少年脆弱的神經,少年痛苦地張口喘息,但唇瓣很快也被奪去自由,被男人的舌頭禁錮住。

  男人再一次挺腰,折磨少年許多久的東西再一次深深埋入尚未成長完全的身體。少年咬住牙關,緊閉著眼睛,想藉此來減緩異物深入體內的痛苦,但無濟於事。男人的硬熱毫不留情地撐開少年的內壁,折磨著少年最脆弱的神經,每一次都進到最深處,深到少年有種自己被活生生撕裂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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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你是打算說『How are you』。Fine,你如果這麼不想上我的英文課,下次我們可以商量,讓你單獨接受特別的英語啟發課程,Emily。」

  善存不由得頭皮發麻,倒不是怕被留下來輔導,而是老師叫他的英語名字。他現在一聽到這名字就發惡寒。

  說到他的英文名字,這也是他的錯。他們這位英語老師據說是留英的,英文名字叫作羅賓,卻莫名崇尚美式英語教學,採互動式上課模式,還喜歡拿一條黑色小教鞭穿梭在學生間,雖然從沒真的用過,但足以對精神造成壓力。

  第一天來上課他要每個學生自己取一個英文名字,當時善存已經和夏洛克開始通信當筆友了,也因此老師一問到善存「What's your name?」時,善存竟然不假思索地答了:「My name is Emily。」從此一到了英文課善存就成了全班同學的笑柄。

  「請你造個以『I would have to』為開頭的句子,並翻譯成中文。」老師揮動著教鞭。

  「呃……」善存想了半天,眼色往他的死黨阿傳一瞥。阿傳正想打Pass,卻被老師愛的教鞭制止了,「I would have to……to kiss you?Teacher?」善存盡可能微笑。

  全班再一次爆笑出聲,善存看到老師的教鞭在抖抖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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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監護關係呢?」阿念問。

  「你說鑰匙有一大串不是嗎?而且雙方都不在場的情況下,這麼快就判斷那不是被害人的鑰匙,代表那串鑰匙肯定和被害人的很不一樣,我想那個不同不只是鑰匙圈上的喬巴而已。」知之說。

  「嗯,沒有錯。事實上被害人的鑰匙就擱在玄關,被害人的鑰匙串只有三把,所以房東來指認的時候很肯定地說:這把是他爸爸的鑰匙,只有爸爸才有那些頂樓的、車庫的和信箱等等的鑰匙。」阿念說。

  「一個家的支配所有關係從每個人拿的鑰匙數多寡就看得出來,某些方面也代表一個人在家中的權利關係。五歲小孩通常不會有鑰匙,學齡兒童則通常不會有信箱鑰匙,大學生之後才會出現車庫或是機車的鑰匙。這很好用,屢試不爽。」

  知之有條不紊地說著,阿念擊了掌,「原來如此!那麼犯人的年齡呢?」

  「塞進被害人肛門的東西很明顯不是一個人的。上了年紀的男人通常不會使用折疊傘,他們搞不清楚要按哪個鈕傘才會彈開。但Nokia8310和不求人都是過時的東西,很難想像哪個還在上班的年輕人肯使用它。五號電池用的機會遠比一號和二號少,就家用品而言最常見用於電動刮鬍刀,一個都是老人的家裡通常不會輕易購買。」

  知之說,「所以這個家住了或至少曾經住了兩個人,而且是兩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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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你看見什麼,把它們忘掉。」知之說。

  「那有點困難,人的大腦記憶區分成兩處,一處是暫存記憶,如果不是特別用心去記的話,多數晃眼而過的資訊為放在那一區,這一區的記憶強度因人而異,約可持續五到七日,但也不排除特別衝擊性的畫面會轉為潛意識,而影響一個人一輩子……」

  「對你使用這種抽象詼諧的句子是我的錯。」知之扶額長嘆了一聲,「請把剛剛看到的那幕放在你的暫存記憶區,直到他因容量不足自動淡去為止,這樣可以嗎?」

  「唔,這倒是辦得到。」阿念點了頭。

  知之聽過善存傳誦過他這位表哥不少驚人事跡。其中包括阿念在警署其實有不少人倒追,由於長得帥又一副正直好青年的樣子,不少女警和鑑識實驗室的女研究員對他芳心暗許,而阿念這種好人個性,也確實曾經在幾次激烈的追求下因為不好意思拒絕而順水推舟,和幾個女性短暫地交往過。

  就善存的情報,阿念在和女生第一天約會時,兩人走在浪漫月光晒著的小路上,阿念忽然凝視著那個女生的眼睛,直教那個女生心跳加速、小鹿亂撞。

  阿念就看著那個女生說:「妳的眼睛好清澈,哺乳類生物死後十小時以內會呈現像你這種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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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top。」知之忽然出聲,把善存嚇了一跳,「停止,別再說了。」

  「相信你的朋友愛蜜莉對你的過去一無所知,」夏洛克並沒有停止,「你的身分有了極大的轉變,你的袖子上有些微的紫色殘跡,看起來是過猛酸鉀,衣服上有雙氧水的味道,這兩種組合即使在實驗室也不多見,卻是許多博物館在清洗文物以去除表面污漬的藥劑。你在出門前還在做著類似的事情,你偽裝得非常好,一如我之前的分析。」

  知之站起來,伸手抓住夏洛克大扶桑花襯衫的領子,幾乎把他整個人從椅子上扯起來。「I say stop talking about that, or I'll make you to do so!」

  夏洛克舉高雙手,做出「投降」的手勢,他看著知之,笑得和最開始一樣毫無心機。

  「想必你對Holmes Style的推理會有更深的成見。」夏洛克無奈地嘆息。

  「你要說的話,至少別用中文說。」知之瞄了眼旁邊一頭霧水的善存,放開了夏洛克,「愛蜜莉聽得懂。」

  「謊言如雪球。」夏洛克語帶雙關,「A lie is like a snowball, getting bigger the more it roll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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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沒錯。我中文不好。」

  車子在一棟大樓前停下來,這一帶都是航空公司的航廈,離二航站相當近,大樓底下也有不少給空服員下班休憩後用的咖啡館。

  善存在老外好心的攙扶下下了車。那個男人還一手環著他的腰,一手鬆鬆地勾在他腋下,他高了善存足足有一個頭。

  下車的時候,善存看見長街那一端的巷口好像有人影,而且好像還不只一個。但善存只疑惑地瞥了一眼,那些人影就消失無蹤了。

  他們挑了一間普通的咖啡館坐下,善存和男人面對面坐,知之則像不想跟他們扯上關係般遠遠坐一邊。知之點了杯熱紅茶,夏洛克則點熱咖啡。善存本來想開口叫香蕉船聖代配可樂的,但知之不動聲色地踩了下他的腳,幫他點了一壺伯爵奶茶。

  「原來你喜歡皇后合唱團(Queen),你為什麼不在信裡說呢?我家裡收藏了他們出道以來所有的專輯照片,早知道就從英國帶過來送你了,親愛的愛蜜莉。」

  夏洛克一坐下就說,對象是善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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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把政治版寫的像影視娛樂版的國家也不多。」知之說。

  「我正在等一個人。」男人順水推舟,又重申了一遍,「但他好像還沒有到,真糟糕。在等待的期間,如果我有這個榮幸和淑女共進下午茶,身為紳士會很高興的。」

  知之終於嘆了口氣。

  「如果你懂得一點紳士禮儀,就該知道在邀請別人共進下午茶之前,應該先自我介紹才對,來自英國的弗瑞泰先生。」

  這話一出口,男人和善存都同時張大了眼睛。善存還慢了六拍左右,才像受驚的小動物一般驀地向後退了十步之遙。

  「欸————————————?!」

  善存簡直就要坐倒在地上,「等、等一下,等等等等等一下!Wait a moment,知之,你是說、你是說他是弗、弗、弗瑞……」善存連話都講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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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滴」第一聲,善存看知之狠狠按下掛斷鍵,還順手關了機,把手機塞到卡其褲後的褲袋裡,大步往廁所方向走。

  善存看著知之始終不茍言笑的臉,他得承認,要不是他這神秘室友性格古怪外加不太好相處,光就外表而言,李知之還真是他們這些視覺系搖滾青少年嚮往的對象。知之有一張非常藝術的臉,善存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不是世俗金城武式的那種帥氣,而是一種古典美。古典美,嗯,善存覺得自己中文還挺不錯的,真想給自己按個讚。

  善存一直以為知之有女朋友,長得像知之這樣的男人又成天混在琳琅滿目的大學女生中,善存不認為有哪個雄性生物能夠悻存。

  但知之從沒帶過女人回家。光是善存今年十七歲,從國中到現在都交過一、兩個,呃可能是兩、三個倒貼的小女朋友了。但今年情人節知之整天都把自己關在房間裡,研究尼安塔德人的頭骨。

  順帶一提他家表哥好像也是一樣,雖然就皮相來講也是型男一枚,但可能是個性太古板,今年情人節阿念因為日月潭發生船難,整天都在跟溺死的腐屍Say I Love You。

  知之扳著臉一路走向男廁所,隔壁的女廁因為剛有一班飛機降落,正在大排長龍。一個女陸客拉著行李就往知之這裡撞過來,知之來不及閃躲,一晃就往牆上摔。

  這時有支手伸到知之腰間,一把就撐住了知之,還善盡紳士地把知之扶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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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剛才接到資訊安全部的匯報,就在兩個半小時前,有人駭進了我們的中央電腦,安全部門現在正在緊急處理中。」

  男人的背影動了一下。「喔?竟然有本事駭進Centre Control,有查到來源嗎?」

  「沒有。資訊安全部門的經理說,從IP來看駭客似乎來自台灣,但是對方很狡猾,在被發現的瞬間就主動切斷所有追蹤管道,對方也有自己獨立ISP環境的樣子,沒有辦法利用封包流向追蹤。不過損失的資料不多,對方只拿了您的行程表。」

  「台灣嗎?真有趣……沒想到這個南國的小島還有這麼有趣的人。」

  金髮美人猶豫了半晌,又說:「經理說對方可能來頭不小,他在安全部門待了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狠角色。Mr.Fretes,您覺得要不要……」

  男人仍舊沒有回過身來,只是打了個小小的呵欠。「不要緊的,就讓資訊安全部門去處理吧。Lady Lan,我有說過我現在人在渡假中,跟工作有關的事情都不要打擾我。何況我現在根本沒有心情去想那些凡塵俗事。」

  Lady Lan挑了一下眉毛,因為他家老闆剛剛用字正腔圓的中文跟他說話。據她有限的所知,她們家的執行長在與某位神秘的東方女姓通信後就愛上了中文,還在辦公室裡推行中文成語運動。害她被逼的也去學了點這種四大古文明語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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