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笑他,笑死他,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東嶽神廟的參拜行程結束後,黎家一行人返回黎家大宅。

  因為是公司的參拜行程,下午老總裁也沒進公司,一家人在餐廳裡簡單用了膳,各自回房。

  黎日翔也參與了這次團拜,跟著老總裁回家。

  我看他從孟婆在廟裡淚流不止開始,就一直猛盯著他看,臉上露出難以解讀、可以稱之為垂涎的眼神,彷彿獵人看見獵物、小時候的孟婆看見布丁時的那種表情。

  我再度點開黎家人的生死簿,拉到「次子:黎日翔」的選項,瀏覽了他的基本資料,這個人相貌算中上、但資質平庸,個性也沒什麼出彩的地方,還是個悶葫蘆,眉頭深到可以夾死一隻蚊子,可以理解老總裁為何對他興趣缺缺。

  我看了眼「性向」欄,上頭寫著:「性向:因為沒有經驗,所以不明。」

  我不禁失笑,堂堂黎家的二公子,今年都二十五了,竟然連談戀愛的經驗都沒有。

  但我可以理解,家裡的次子多半如此,夾在長子與么子之間,不像長子那樣被冀與厚望,又不像么子那樣受人疼寵,次子多半活得步步為營,要不咬緊牙關力爭上游,要不甘於平凡、低調過一輩子。

  孟婆回到二樓的房間時,黎日翔跟在他身後。仔細一瞧,這兄弟倆還真有幾分神似。

  他和黎日雄只差兩歲,依照生死簿的記載,兩人幼時還挺常玩在一起,只是不知何時就疏遠了。

  我看黎日翔默默追在孟婆身後,心底一陣緊張,他到底還是殺黎日雄的頭號嫌疑犯。

  上次孟婆被刺那麼一刀,雖然傷口不深,還是心疼了我一把,看他一個人躲在房間裡包紮,咬牙忍痛的模樣,我恨不得化形成女佣到他身邊照顧他。

  但孟婆比我更早發現弟弟的存在。

  「有什麼事嗎?」孟婆在房間前站定,但沒有回頭。「我還以為你不想跟我見面呢,你自己說,你躲我躲幾個月了,日翔?」

  黎日翔從陰影裡走了出來。「沒什麼,只是忽然想跟哥聊聊,敘敘舊。」

  孟婆總算回過頭來,黎日翔臉上神情似笑非笑,他又說:

  「這裡宅子大,人多耳雜,有點不方便,我們約在小時候的老地方吧?」

  孟婆愣了一下,但他也十分冷靜。「爸應該告訴過你們了,我車禍之後,大部分事情都忘光,小時候的事情當然也不記得了。」

  「啊,真抱歉,我都忽略了。」

  黎日翔露出誇張的歉疚表情。

  「老地方就是後山花園裡那個廢棄車庫,我和哥小時候都在那裡玩,還在那裡蓋過樹屋,那地方還是哥哥自己找的,說是希望有我們倆兄弟說悄悄話的空間。」

  我看孟婆有點不自在,沒想到黎日雄這個人,意外的挺重兄弟情的,不只幫么弟日勇補習,還和二弟搞了個秘密基地。

  孟婆跟著黎日翔往後山方向走,黎家大宅坐落的地方是在山腳,後面整座山頭都是黎家的物產。

  經過後花園時,兩人遇到么子黎日勇,後頭跟著他母親。

  「啊,是大哥!」日勇見到孟婆,就像是見到偶像一樣,小跑步過來。

  雖然不知道黎日雄這樣的人,以前是怎麼擄獲小弟芳心的。因為在我看來,黎日雄這人生前就是個單純的人渣,死了只是剛好而已。

  但事實證明一個人再怎麼壞、再怎麼人見人厭,這世上只要有一人在意你、把你當成寶捧在手心,那就值得了。

  孟婆也向我說過類似的話,希望他不是暗指我壞、暗指我人見人厭。

  「大哥,你要去哪裡?」小弟看了孟婆和在他身前的日翔一眼。

  「哥哥要跟日翔去後山,日翔說有好東西要給我看,你呢,有好好唸書嗎?」

  「我數理一直唸不好,大哥上次教我那個公式很好用,看大哥下次什麼時候有空,我想再給大哥補習一下。」

  話說這個小弟似乎完全沒發現孟婆性格大變的事,對他一如以往的親暱。

  其他人再怎麼遲鈍,多少都查覺孟婆的異樣,連戴了好兒子濾鏡的老總裁,前陣子吃飯時也頻頻探問孟婆,有什麼有什麼不舒服、頭會不會痛之類的。

  畢竟一個人渣兒子,出個車禍就變成十大傑出青年,再怎麼樣都不可能完全不啟人疑竇。

  『爸,出了這場車禍我才明白,原來人的生命是如此脆弱,一不小心就沒了。我以前做錯不少事,很是後悔。現在我決心要珍惜活著的每一分鐘,把之前揮霍的那些也補過回來。』

  孟婆也很機靈,自行補充了人設。我看老總裁聽到時眼眶都泛紅了。

  孟婆和小弟道別,黎日勇跟著母親離開。

  我看二姨太一直頻頻回頭看孟婆和黎日翔兩兄弟,眼神充滿玩味。

  這個二姨太,我也對他抱持高度懷疑,身為情婦,一定會希望自己小孩在家裡有一席之地,豪門劇都是這麼演的。

  如果是她設計長子這場車禍,再把他嫁禍給次子,這樣一箭雙鵰,黎日勇就是漁翁得利的那個人,倒也不無可能。

  黎日翔走在前頭、孟婆跟在後面,時值仲夏,山林間都是蟬鳴聲,我看孟婆望著遠方漸落的夕陽,額角淌出薄汗。

  地府不分四季,也沒有日夜,孟婆從小在地府長大,連出差到陽世的機會也沒有,現在想來,這還是他第一次接觸這些陽世的光景。

  這些興衰更迭、蒼海桑田,最能惹起人的情感與慾望,這也是陽世的人類永遠無法清心寡慾的原因之一。

  黎日翔熟門熟路,爬上山道,鑽進一叢樹林,柳暗花明又一村,山頭還真有個木造的倉庫,感覺年代久遠,但似乎有人修繕過,鐵門是全新的,還上了栓,房頂漏洞的地方加了鐵皮填補,連窗戶都有加裝鐵窗。

  黎日翔踏著碎葉,在倉庫前站定。我看他拿了鑰匙,把門上的大鎖打開,拉開了沉重的鐵門。

  「這裡看起來很不像小孩會來玩的地方。」孟婆語帶保留。

  黎日翔笑了笑。

  「你當初也這麼說,但後來你發現這裡很方便,就會帶些小動物過來,藏在這個地方玩,就算弄死了,隨地掩埋就算了,也不會被大人發現。」

  孟婆有點不自在,雖然他已經習慣這個身體過去的「事蹟」了,但每次聽到SAN值還是會掉個兩度。

  「大哥真的……什麼也不記得了嗎?」

  黎日翔帶頭進了倉庫,孟婆跟在後頭,走進屋裡時,踩斷了一根樹枝,發出「啪」的清響,迴蕩在靜寂無人的山林間。

  孟婆「嗯」了一聲,倉庫乍見之下沒什麼特別,天花板上有個風扇,黎日翔打開總電源,風扇便運轉起來,發出「吱嘎」的機械聲。

  孟婆在倉庫角落看見一張鐵床,鐵床上沒有床墊,只綁著像是皮帶的事物,似乎被水清洗過,上頭有斑駁的痕跡。

  倉庫的頭頂有個昏黃的燈泡,似乎年久失修,在兩人頭上一明一滅。

  「那大哥,應該也不記得了吧……?」

  黎日翔繞到孟婆身後,伸手觸碰孟婆的腰。我在黎日翔掌間看見高壓電的藍光,我張大嘴巴,孟婆轉過身,但已經來不及了。

  黎日翔手中的電擊器重重戳向孟婆的腰際,孟婆悶哼一聲,軟倒在二弟臂彎裡,眼神逐漸失焦。

  「……哥哥在這裡試圖迷昏我,但被我反過來撂倒,還被我監禁起來的那些事情。」
    
  倉庫裡的燈泡「滋」的一聲,滅了。

  孟婆的娘,將襁褓中的孟婆帶回地府,是距今二百多年的事情。

  二百多年年,是指陽世的年歲。

  地府與陽世的時間流動不同,雖然常說天上一日,等於人間十年,也有說法是天上一天,等於人間一年,之所以如此眾說紛耘,就是因為兩者的時間軸,並不是如數學一樣,可以精確地等量計算的。

  有時流動快、有時流動慢,全憑天意。

  能夠確定的只有凡人有生老病死,但我們沒有。

  孟婆的娘和孟婆不同,沒有這麼熱心工作,常常會請休假離開醧忘台。

  那天也是一樣,我記得是陽世的冬季,孟婆的娘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遞了假條,也沒說要到哪裡,一個人下到陽世,一去就是整整一個月,音訊全無,連孽鏡台都找不到孟婆的娘去了哪裡。

  地府一個月,陽世便是三十多年,足夠一個人活半生。

  孟婆的娘回來時,手中就抱著著孟婆,好像才剛呱呱墜地不久,連頭髮都還沒長全。

  我問孟婆的娘:「孩子哪來的?」

  孟婆的娘卻說:「不關王爺你的事。」

  後來,孟婆的娘就在奈河橋旁養育這個孩子,從哺乳到學步,從牙牙學語到知書達禮。

  我常跑到奈河橋旁偷看孟婆的娘帶孟婆,後面跟著大批地府八卦眾,包括白判和烏判。

  沒辦法,孟婆的娘當年可是地府第一美人,她抱孟婆回地府時,不知多少男性鬼差當晚憤而跳轉輪臺。

  我本來以為,孟婆的娘是玩久了、想定下來了,所以生了個孩子來繼承她的香火。

  但孟婆的娘,卻在孟婆剛滿九歲那年,選擇了輪迴轉世,捐棄了神明不滅的靈魂,甘心在生老病死、肉體衰亡的苦楚間沉浮。

  就像現在的孟婆。

  孟婆醒來時,倉庫外已經完全暗了,伸手不見五指。

  孟婆試圖移動身體,但他很快發現,他的手被人固定住,就綁在那張鐵床的床柱上。

  那張床似乎有特別設計過,固定在倉庫地板上,以黎日雄的體格,竟無法移動分毫。

  但綑綁孟婆手腕的地方倒是十分細心,還加了綿櫬,避免孟婆掙扎的時候弄傷身體。

  孟婆身上的西裝全被脫去,落在鐵床四周,只留下最裡頭的內衣內褲。孟婆的腿沒縛在床柱上,而是被對折起來,大腿和小腿緊貼在一起,用類似皮帶的事物緊緊縛起。

  這樣的姿勢當然不會太舒服,加上電擊的餘勁,孟婆眉頭深鎖,看起來相當痛苦。

  但他連呻吟叫喊都無法,綑綁他的人在他嘴裡塞了個口枷,口枷堵實了孟婆的嘴,皮帶繫在後腦杓上,勒得孟婆連呼吸的空餘也沒有。

  我看孟婆側過頭,就是一陣嗆咳,胸腹隨著呼吸困難劇烈起伏,眼眶因缺氧而通紅,淚水沁出眼眶。

  我看得嗔目欲裂,但又什麼也做不了。

  有個人影走近鐵床上的孟婆,照明的燈泡壞了,那人好像點了蠟燭拿在手上。

  燭光映出黎日翔那張算得上是英俊的臉,光影飄搖間,更添幾分陰森。

  「哥哥,感覺如何?」

  黎日翔問了世間變態都會問的問題,在鐵床旁一屁股坐下。

  他一手拿著蠟燭,一手撫上孟婆的腹部。黎日雄這人渣歸渣,體格倒是挺不錯的,孟婆這幾個月每天都偷空在黎家大宅附近跑步健身,一如他以前在地府的習慣,黎日雄躺醫院時掉的肌肉量很快又給孟婆練了回來。

  黎日翔的用指尖點著孟婆,順著孟婆的肌肉線條,一路滑上他的胸,隔著那件單薄的襯衣,覆上孟婆胸前的敏感點。

  我看孟婆睜大眼睛,長睫毛下滿是水氣。

  黎日翔用姆指和食指併用,捏住孟婆因寒冷而挺立的乳尖,唇角一勾,在孟婆驚恐的目光下用力搓揉。

  他還不只捏,我看黎日翔還俯下身,用牙齒咬住其中一邊,又吸又舔,直到他高聳挺立。

  這對身為在室男的孟婆而言毋寧太過刺激,孟婆弓起身體,隨著黎日雄的動作上下扭動掙扎。

  他張口想說什麼,但口枷把他舌頭壓得死死的,孟婆連有意義的單詞都發不出來,只能「嗚——嗚——」亂叫一通。

  下凡到陽世以來,孟婆最有力的武器就是那張嘴。

  現在被人封印,我看孟婆難得露出氣惱的表情,被綑得死緊的身體微微發抖,雙唇緊緊抿著,口枷都要被他咬穿了。

  「我在東嶽神廟時,看見大哥哭了。」

  黎日翔玩完了乳頭,把那處弄得充血發紅,那支不安份的手又往下移,移往孟婆還穿著裡褲的下體。

  「大哥以前從來不哭的,就算是被我凌辱到受不了的時候,也一副要殺了我的樣子。雖然那樣的大哥我也最喜歡了,會讓人更有把你徹底弄壞的念頭。」

  「我說以前常和大哥來這裡玩,這並不是說謊,以前大哥真的很常帶我來這裡,還把斷頭兔子分給我玩,只要我嚇哭,大哥就開心得不得了,大哥還會把狗的耳朵割下來,送給我當玩具。」

  「但我最想要的玩具,其實是大哥你。」

  黎日翔的手伸進孟婆的裡褲,抓住了裡頭的物事。

  孟婆的眼眶裡都是淚,他喘著粗息,黎日翔的手指在裡褲裡動著,上下挪動著,中間還抽起手來,用舌頭舔出指尖上多餘的液體,不必看就知道在對孟婆做什麼事情。

  「我從那時候就給自己許願了,有天一定要把大哥弄到手,我一直在等機會,等大哥把所有玩具都玩膩,把腦袋動到我身上為止。」

  「大哥果然不負我所望,雖然那個討厭的保鑣拖了不少時間,但大哥終於還是忍不住對自己的親兄弟動歪腦筋。」

  我聽黎日翔自顧自地說著,他說,他看見黎日雄準備了乙醚和繩子,邀他到後山倉庫裡,就知道黎日雄想對他出手。

  所以他像今天一樣,事先準備好電擊棒,還準備了攝影機和刑具。

  據黎日晶對黎家長子的評價,是「既殘忍又無腦」。當時黎日雄滿腦子都是怎麼褻玩自己的弟弟,根本沒料到把人當獵物的自己,會反而成為別人的甕中鱉,就這樣輕易著了黎日翔的道。

  黎日翔對大哥做盡了各種黎日雄所能想像、所不能想像的事情,拜長兄從小身教言教之賜,黎日翔的變態程度只有青出於藍、更勝於藍。

  他還事先演了場戲,裝成和大哥兩人海上出遊,連阿藍都想辦法支開了。

  黎日雄被自己的弟弟監禁了三天三夜,被整到除了命以外什麼都拋棄了,精神和身體都徹底崩潰,跪著求次子放他一馬。

  後來還是阿藍先查覺不對勁,確認黎日翔所說的遊艇上沒有黎日雄的存在,搞到要報警,黎日翔才趕緊放了長子,還編了個故事說長子身體不適、兩人臨時下船到附近住宿的故事。

  黎日翔還把過程拍成了影像,永久珍藏,一如黎日雄以前對那些少男少女們做的一樣。

  也因此黎日雄大氣也不敢吭,過沒幾天就自請到國外流放,能離次子多遠是多遠。

  我才知道黎日雄會忽然去留學,背後原因還不只一個。

  「聽說大哥車禍死掉時,我真覺得很可惜,我還哭了,一個人跑來這裡大哭,是真的,因為這世界上再也找不到像大哥這麼好的玩具了。」

  黎日翔一邊說,一邊脫下孟婆的裡褲。

  經過剛才的撥弄,孟婆畢竟是正常血氣方剛的男性,靈魂和肉體都是,即使在這種狀況下,下體還是老實的充血發紅,高高挺立在孟婆的小腹上。

  孟婆滿臉燥熱,耳根到耳背都是紅的,畢竟這是他第一次在我以外的人面前曝露性器官,還是在這種羞恥的綑綁姿勢下,我看孟婆乾脆閉起眼睛,咬緊口枷別過頭去。

  「但大哥果然不負我所望,我一直好想再跟你玩一次,要不是哥哥逃到國外,還有那個難搞的跟班,大哥早就完全成為我的東西了。」

  「在東嶽廟裡看見大哥哭了的時候,我終於下定決心。雖然你變得跟之前有點不一樣,但把大哥你弄哭也不錯,大哥哭起來真好看,可惜那時候沒帶相機,但不用擔心,我現在帶了。」

  床頭有個像是手機架的東西,從孟婆醒來開始,手機鏡頭就對準著孟婆的身體。

  黎日翔鬆開握住孟婆性器的手,微微一笑,孟婆似乎預感到什麼,才瞠大眼睛,黎日翔拿蠟燭的右手微微一傾,裡頭蓄積的蠟油便往下滑落,全數滴到孟婆高挺的性器上。

  「嗚……嗚!嗚嗯——!」

  孟婆抽動身體,被皮帶縛住的雙手死命掙扎,但無助於緩解那種錐心刺骨的疼,孟婆痛得咬牙瞠目,眼睛裡全是水氣,淚水不受控制從頰上滴落。

  直到熱蠟受了涼,在孟婆的柱身上乾涸,疼痛才稍微減輕。

  孟婆胸膛劇烈起伏,眼神微微失焦,黎日翔伸手抹去他的眼淚,放在唇邊舔著。

  「這樣就受不了了嗎?哥哥,但我們才剛開始而已啊……」

  黎日翔舉高蠟燭,剛要挪到孟婆的胸口,倉庫的門便被人撞開,有人一把抓起次子的手,往後一扭。

  黎日翔吃痛,回頭想要反擊,但對方沒給他機會,加上倉庫裡面暗成一團,那人拉高黎日翔的手,逼他丟掉手上蠟燭,跟著在他膝窩上狠狠踹了一腳,力道大到幾乎把次子的腳骨折斷。

  黎日翔慘叫一聲,就地跪倒下來。那人反手便扯住黎日翔的襯衫領子,對準他的臉就是一拳,然後再一拳、再一拳,我聽見類似鼻樑骨斷掉的聲音。

  孟婆這時出聲悶哼,那人似乎才注意到孟婆還被束縛著。他丟下被打到臉歪一邊的次子,衝到鐵床旁。

  孟婆別過頭,示意他先解開口枷,那人連忙把皮帶撕開,孟婆的唇舌總算恢復自由,劈頭就抱怨起來。

  「太慢了!你為什麼不在蠟油滴下來前就先進來啊?可惡,真的很痛耶……嗚……」

  「抱歉,是您說要先讓二少爺講完話的,因為您和二少爺當年發生什麼,我也不是非常清楚,得讓二少爺自己說出來才行,您昨晚是這樣交待我的……」

  那人跟著解開孟婆的雙腳,他小心地解開縛住小腿的皮帶,過程中指尖還微微顫抖,彷彿深怕碰破了孟婆一點皮。

  孟婆的那話兒還高高挺著,以致於那人俯身替他解束縛時,只能正對著孟婆裸露的性器。一時倉庫裡的氛圍有點尷尬,好在那人手腳很快,彷彿熟練於此,解了雙腿的束縛,又去解孟婆的雙手。

  雙手束縛一解放,孟婆便迫不及待地直起身來,那人還準備了毛毯,彷彿早知倉庫裡的情況,他用毛毯裹住孟婆幾近赤裸的身體,在他身邊蹲踞下來,戒備地看著還在地上哀嚎滾動的次子。

  「不管怎樣,謝了,阿藍。」

  孟婆叫了那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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