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有點失望,果然男大不中留啊,唉。

  孟婆順利通過轉輪檯,轉生到總裁的兒子體內。

  我在孽鏡台裡觀察狀況,總裁的兒子被救護車送進醫院,從半夜一路急救到凌晨四點。

  本來醫生都叫來所有家屬,包括總裁兒子的爸爸、疑似他爸小三的阿姨、兩個弟弟、一個姊姊,還有兒子的保鑣都找來床前,連放棄急救同意書都已經簽好了。

  我確認了下生死簿,孟婆投胎的這家人姓黎,孟婆自己叫黎日雄,兩個弟弟分別是日翔和日勇,姊姊則叫日晶。

  老總裁就生了四個孩子,但日雄、日翔和日晶是已故大老婆生的,只有日勇是小姨子生的。

  典型的豪門生死鬥舞台,很符合孟婆平常追劇喜好。

  黎日雄今年二十六歲,十六歲時被家裡送到國外唸書,最近剛拿了個碩士學成歸國,準備進老爸公司學習接班人的工作。

  沒想到回來才沒幾天,就發生這種憾事。

  據說發生車禍地點,就在距離黎家不遠的海邊。

  要不是黎家大姊下班開車正好經過,看見熟悉的車子倒在路邊,花容失色趕快報警處理,現在黎日雄的屍體可能還躺在海灘上風乾。

  我看了看床邊人反應,老總裁隱忍著淚,握著拳頭咬著唇,看來是真內傷,讓同樣當過現成爹的我都鼻酸了。

  老總裁時不時責備旁邊的保鑣,問他為何沒把人看好,半夜去什麼海邊,保鑣則一直低頭捱罵。

  他大弟臉上沒有表情,還有那麼點興災樂禍。

  看上去還是小孩子的么弟倒是哭得很真切,趴在總裁兒子床前眼淚掉個不停。

  哭得最大聲莫過於那個二姨,我看她一直抽衛生紙吸鼻子,那哭聲浮誇的連路過護理師都探頭進來看。

  但孽鏡台裡看得分明,她眼睛裡根本沒眼淚。

  最讓我玩味的莫過於總裁兒子的姊姊,她看起來不單悲傷,還很害怕,扯著裙襬的手一直微微的抖。

  護理師本要來給總裁兒子蓋上白布,但這時孟婆的手指卻忽然抽動起來。

  二姨太第一個看見,她驚呼:「屍、屍體在動!」

  我想黎日雄屍骨都未寒呢,就忙著叫他屍體了。

  但這一叫讓整個病房注意力都集中了,我看他們盯著孟婆,先是動手指,然後動手臂,孟婆靈魂素質一向很好,以前在奈河旁跟他賽跑,十五歲後我就跑不過他了。

  孟婆從病床上驀地坐了起來,滿眼的茫然。

  「你們、是……?」

  這下整個醫院都震動起來,大姊跌坐在地上,小姨子和二弟當場傻眼,小弟衝出去叫醫生,醫生連袍子都沒穿好便衝進病房,滿臉不可思議。

  「這、這違反醫學原理……」

  醫院替孟婆的身體做了精密的檢查。總裁兒子本來受傷很重,畢竟是連人帶車翻下懸崖,頭都撞破了,骨頭也像破布娃娃一樣七零八落,能有完屍已是奇蹟。

  但因為孟婆是全新的、健全的靈魂,更新了黎日雄身體的機能,因此傷雖然不能一下子好全,但醫學儀器檢測結果就是「已無生命危險」。

  我看老總裁一下子掉下淚來,他應該很久沒像這樣哭過,還怕給兒女看見,一個人躲到走廊角落抹著眼淚。

  我為他感到高興,雖然也有點抱歉,因為我只給孟婆九天假。

  九年後,黎日雄這肉身還是得塵歸塵、土歸土。

  孟婆在醫院裡躺了一個月,把傷都養好了,被黎家人盛大地接回家裡。

  這一個月裡,我和孟婆都慢慢弄清楚了這家人的人際關係。

  小弟黎日勇是最常來探望孟婆的,知道孟婆車禍之後失憶,還費心拿了家族相簿來,給孟婆一張張講解。

  黎日勇今年剛升高三,是準考生,但成績似乎不太理想,腦子不好使。

  我從他和孟婆的對話裡知道,黎日雄以前只要在家,都會專職給小弟補習。

  也因此小弟相當崇拜黎日雄,看著孟婆的眼裡都是星星。

  除了黎日勇之外,這家跟孟婆最親的人,大概就是那個貼身保鑣了。

  名為保鑣,實則是貼身僕人加伴讀。黎日雄從高中三年級就被送到國外,這位保鑣就一直跟著。

  黎日雄上學,保鑣就跟著上學、黎日雄參加球隊,保鑣就跟著打球、黎日雄去喝酒,保鑣就跟在旁邊倒酒,就連黎日雄交女朋友,保鑣也跟著一起出門約會。

  黎日雄以前叫保鑣「阿藍」,知道孟婆忘記過去黎日雄的一切時,阿藍還問:

  「您真的什麼都忘了嗎,少爺?」

  那表情,簡直被遺棄的狗狗,有過之而無不及。

  二姨太來看過孟婆很多次,每次都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拉著孟婆的手話家常,彷彿深怕孟婆不知道過去她待孟婆多好。

  雖然孟婆失憶了,但個性還是孟婆。這孩子最討厭人家囉唆,小時候我只要多唸他個兩句,孟婆就一臉嫌棄地躲進灼熱地獄的鍋爐裡,半天不出來。

  我看孟婆每次都不動聲色的抽開手,對二姨太的表情也是虛應故事,只差沒下逐客令。

  但二姨太還感慨地說。「哎喲,我看人死過一次就是不同,少爺你成熟多了,變得穩重了,以前阿姨我一開口說話,您就扔東西要我滾出去呢。」

  從家人的反應中,我看得出來,黎日雄以前恐怕個性真的不是太好。應該說是很不好。除了小弟日勇外,黎日雄的家人都不太喜歡他。

  二弟尤其如此。二弟黎日翔在老總裁的公司工作,比起大學就去國外深造的大哥,他是最常陪在老總裁身邊的親人。

  但不知為何老總裁似乎不太看重他,連正眼都不瞧他。

  之前有次老總裁帶全家人來看孟婆。黎日翔從一開始就站得遠遠的,眼睛緊盯著孟婆,好像孟婆是肺炎病毒化身似的。

  大姊也是,黎家的長姊黎日晶,據說是唸藝術的,大學畢業後已經七、八年,卻沒見有什麼發展,之前曾搞了個藝廊,但名氣也不響,多數時間都一個人關房裡畫畫。

  孟婆只不過跟她搭話,叫了聲「大姊」,姊姊就像見了閻羅王爺一樣,逃得比飛的還快。

  其實閻王一點也不可怕的,我自問待亡魂和員工都很和善。

  黎家的傭人也都對他敬而遠之,孟婆只是開口要水、要個食物,那些傭人都像是上了刑台一樣,戰戰兢兢的,東西送過去就往後逃,只差沒跪在地上像古裝劇一樣高呼萬歲爺饒命。

  黎日雄感覺也沒什麼朋友,出這麼大事,命都沒了,連個探病的親友也沒有,包括女朋友。

  孟婆想談戀愛,看來得先重新建立黎日雄的人際關係才行。

  我開始為孟婆的假期感到擔憂起來。

  孟婆回到黎家時,基本已經補完黎日雄二十六年份的人生走馬燈。

  雖然孟婆不記得陰間的事,但應該也把握了大致的狀況,知道自己是借屍還魂,不能任意曝光身分。

  孟婆一向是個聰明的人,所以才能勝任醧忘台的工作,這是整個地府最需要EQ和IQ的職位。

  老總裁親自命人煮了豬腳麵線,讓孟婆過了火盆。

  孟婆脫下病袍、換上老總裁給人準備的西裝,深藍色的兩件式西裝,配上皮鞋、剪短了頭髮,還修了眉眼。

  孟婆本來的相貌就不錯,連年被票選為情人節最想一起出門約會的地府男性員工第一名。

  而不知為何我每次都敬陪末座,那些年輕女仙真沒眼光。

  現在孟婆雖然換了皮相,但畢竟靈魂相同,從我們神明眼中看出去便是同個人。

  看到孟婆出落得如此英俊挺拔,我有種吾家有兒初長成的感動。

  「父親,讓您擔心了,我回家了。」孟婆對老總裁說。

  老總裁開了家宴,兒女依次落座,老總裁看上去心情很好,一直讓傭人給孟婆加菜。二姨太和小弟的心情也很好,一直和孟婆搭話聊天。

  但其他人的氣壓就相對顯低,我看二弟從頭到尾低頭默默吃飯,只差沒把牛排當仇人插兩個洞。

  宴席開到一半,大姊就說身體不舒服,要先離開。跟著二弟也說昨晚熬夜,想早點去睡,相繼離開了飯桌。

  老總裁還想跟孟婆聊幾句,但看得出來這對父子以前不常聊天,互動有些僵硬,雖然以老父親而言,我知道老總裁很努力了,我感同身受。

  「日雄,關於上次你回來,跟你提到子公司股權移轉的事……」

  老總裁才開了個頭,我看二姨太豎起了耳朵,但孟婆卻忽然從桌邊站了起來。

  「抱歉,父親。」

  孟婆笑了笑,露出平常我叫他加班,但加班費已沒額度時那種笑容。

  「我傷口還有點痛,可能還沒復原完全,可以先進房休息嗎?」

  老總裁有點意外,但終究是兒子身體第一,他也沒有為難孟婆,只打發他上樓休息。

  我看二姨太似乎鬆了口氣。

  孟婆上了二樓,進到自己房間裡。

  老總裁早命人把房間都收拾好,正中央一張大床,鋪的是深藍色絲絨床單,房間的擺設都偏暗沉,正中央的牆上還掛了個像是血潑上去的抽象畫,雖然看慣地獄景象,還是有點毛骨悚然。

  看來黎日雄生前,應該是個個性不怎麼爽朗的人。

  孟婆在房間裡到處轉,這邊看看那邊摸摸,對孟婆而言,這是他第一次進「自己」的房間,格外好奇寶寶。

  我看孟婆打開書桌側邊的抽屜,忽然倒抽了一口冷氣。

  我順著孟婆視線看去,發現抽屜裡竟擺滿了各種道具。手銬、鐵鍊、長鞭、短鞭、還有小型枷具,乍看之下還真像我們地府的刑具庫。

  除此之外,抽屜裡還有不少神秘物品,像是裝了電池的粉色小球、有洞洞和皮帶的塑膠球,還有長得很像男性那話兒的塑膠製品。

  孟婆用手拎起那個塑膠製品,仔細端詳,忽然意識到那是什麼,耳根一下子變得通紅。

  他在地府工作了兩百年,鞠躬盡粹,人生都耗在醧忘台上,沒有時間和人交往,當然也沒有過那方面的經驗。

  對,我家孟婆還是個在室處男。

  除了我這個王爺的雞雞,他基本沒見過別人的性器官。

  孟婆忙把假陽具丟回抽屜裡,好像他會燙傷手一樣。

  他站得遠遠的,瞪著那一抽屜的性愛道具,終究還是忍不住好奇,又湊過去拿了幾件,拿在手裡左瞧右看。

  抽屜裡還有一個像是馬鞍的東西,只是原本應該坐屁股的地方,卻從中突起一個棒狀物,棒狀物上還有螺紋和顆粒。

  我知道那東西做何使用,但孟婆顯然不知道,他手捧著那玩意兒,發呆了很久。

  這時候房間門卻開了,保鑣阿藍走了進來。

  孟婆手上還拿著那個馬鞍,看到阿藍,表情有幾分尷尬。

  「啊,那個,我在研究這個新買的東西要怎麼用……」

  孟婆試圖解釋,但保鑣的反應卻出乎我和孟婆意料。

  「我明白了。」阿藍說。

  我看阿藍站直了身,竟然開始脫衣服。

  他一下就脫了西裝外套,扯掉裡面的黑色T恤,露出赤精的上身,跟著開始解褲頭的皮帶。

  孟婆也目瞪口呆,但阿藍動作不停,皮帶被他解在地上,扣環發出「鏗」的清響,跟著阿藍連西裝褲也脫了,露出兩條訓練精實的腿來。

  阿藍連最後的白色小褲褲都脫掉,露出那個男人都有的器官來。

  平心而論這保鑣身材還真是不錯,腹部緊實、胸肌二頭肌肱三頭肌該有的都有,屁股也很翹,膚色又深,是健康的小麥色,看上去視覺效果滿分。

  阿藍背過身去。我看孟婆瞪大了眼,這也難怪,地府有不少刑房,用來懲罰十惡不赦的亡魂。

  阿藍就像受過那些地獄酷刑似的,身上全是鞭痕,痕七八豎的,從脖子根到腰際。有些淺、有些深切入骨,不難想像剛打的時候有多疼。

  不只鞭痕,保鑣身上還有許多奇怪的傷痕,像是菸頭的燙傷、乳頭的穿刺傷,更多的是人的牙齒、指甲搔抓出來的痕跡,引人遐想。

  我看孟婆都嚇呆了,也難怪,這孩子養在陰間深閨,別說談戀愛,連A片都沒看過。

  他追的劇都是我精挑細選的,動作戲最多就到接吻為止。

  孟婆雖然聽過很多亡魂的愛情故事,但沒有亡魂會在陳述生前戀愛經驗時,把動作片的細節也講給他聽。

  我有點後悔,自己是不是保護太過。

  如果不是這樣,孟婆就不會突然對戀愛產生興趣、不會執意要離開地府。

  也不會像這樣,離開我身邊了。

  阿藍脫完衣服,接過孟婆手裡的馬鞍,把他擱在房間的長凳上。

  馬鞍下方有個用來固定的皮帶,阿藍熟門熟路地將他綁在長凳下,固定整個馬鞍。

  他走到孟婆剛剛翻過的抽屜前,熟手翻找一下,拿了條像是牙膏的軟管。

  我知道那是潤滑用品,別問我為什麼知道的,好歹我也活了幾百年。

  阿藍把潤滑膏擠在手指上,像是戰士要上戰場前般深吐了口氣。

  我看他跨坐到長凳上,身子擱在馬鞍前,他先抬高臀部,把沾滿潤滑膏的中指湊進身後的肛門口,一下子把手指插了進去。

  孟婆從頭到尾目瞪口呆,連出聲都忘了。

  阿藍動作不停,他把中指一口氣戳到最裡頭,跟著熟練地開始進出,潤滑膏被身體內部的溫度融化,濺到阿藍的臀肉上,阿藍又放了一根手指,然後是三根、四根,他俐落地將五指在自己肛門內旋轉、擴張。

  中間一度因為進得太深,發出低沉的悶哼聲。

  「唔嗯……」

  那聲音實在性感,連我聽得都要硬了。

  我看阿藍轉身扶住了馬鞍上的巨大陽具,喘了兩下息,把假陽具的龜頭對準已經開花的洞穴口,用力坐了下去。

  孟婆在陽具沒進阿藍體內時驚呼了聲,那個假陽具實在尺寸驚人,不難想像買這東西的人有多變態。

  我開始懷疑讓孟婆投胎到黎日雄身上的正確性。

  阿藍的後庭花已經開得很足,吃進去還是有點勉強。

  他一邊悶哼喘氣,一邊調整姿勢,兩手臂抓著凳子前方,結實的手臂肌肉因用力而鼓起。

  巨大陽具終於慢慢沒進阿藍的屁股,看得出來保鑣很痛、痛到額頭都冒冷汗,即使如此他還是賣力地將陽具插進體內,動作有點急,好像如果不這麼做,接下來就會受到更可怕的處罰一般。

  陽具終於沒到了頂,阿藍用兩手抓著馬鞍前方,扭過頭來看著孟婆。

  「少、少爺,這……這樣可以嗎?」

  孟婆整個人呆住,特別是阿藍雖然插得這麼痛苦,但他的男性性徵,竟在這樣折磨的過程中逐漸挺立,硬梆梆的抵在阿藍的麥色腹肌上。

  這畫面對在室處男來講真的太刺激,我看孟婆雙目無神,在無意識中開口。

  「你在做什麼?」他問。

  但保鑣似乎誤會他的意思,他驚慌地直起身體。

  「抱、抱歉,少爺,我馬上動。」

  阿藍說著,用兩手抓著馬鞍前方的突起,開始前後搖晃起臀部來。

  因為陽具嵌得很緊,動一下都困難,阿藍面露痛苦之色,臉漲得通紅,身上的傷痕因為充血而繃緊。

  但阿藍還是沒有停下動作,他兩腿跨在過高的凳子上,用腳尖點地,大腿繃緊,加深搖擺的力道。不一會兒,陽具還真的鬆動起來,就著潤滑膏和一點血絲的潤滑,在阿藍充滿韌性的年輕胴體內抽插。

  疼痛和刺激讓他意識越來越模糊,唇齒間全是破碎的呻吟。

  「嗯……嗯……啊……哈啊……」

  我看孟婆終於有了動作,他彎下腰來,拾起保鑣脫下的西裝外套,走到阿藍身後。

  阿藍已經陷入狂亂,他兩眼無神,氣息急促,嘴唇都咬出血來,連孟婆從背後喚他都置若罔聞。

  孟婆也沒有多說話,只是把西裝外套蓋住他傷痕累累的身體,順勢按住他的肩。

  「停止吧,阿藍。」

  保鑣嚇了一跳,他睜開眼來,還以為自己做錯了什麼,滿是冷汗的臉上充滿不解與恐懼。

  但孟婆一手按住馬鞍,另一手抱著阿藍的腰,一個用力,把已經癱軟無力的阿藍從馬鞍上卸了下來。

  陽具滑出阿藍的穴口,才不過幾分鐘功夫,已經又紅又腫,還牽著血絲。

  孟婆用腳把凳子踢倒,把馬鞍遠遠掃了開去,兩手抱住只披著西裝外套的阿藍,把他摟進懷裡,嘆了口氣,伸手摸著他的後腦杓。

  「不管以前我對你做過什麼、或要求你做過什麼……」

  我想起之前到奈河橋旁巡視的事。

  亡魂被鬼差拘提,來到陰間第一關,就是奈河橋。奈河橋畔有許多判官駐紮,他們會審視亡魂的功過,有過的,會被送進各種地獄服刑,無過的、可以投胎轉世的,就會送到醧忘台,喝下孟婆湯。

  也因此來到孟婆面前的,往往是無助的、良善的靈魂。

  我常看到孟婆陪在一個亡魂旁邊,聽他們一邊哭、一邊訴說各種煩惱。對家人的思念、生前的遺憾,甚至抱怨生前工作不好、房東太苛、鄰居很煩、老公那根不給力、或是經期不順的也有。

  我從未看過孟婆嫌煩,他雖然年輕,個性卻很淡然。

  他總是在一旁靜靜地聽著,直到那些亡魂滿意了、哭夠了,願意喝下那碗孟婆湯為止。

  我常常會拿著酒,坐在孟婆看不見我的地方,看著孟婆輔導那些亡魂。

  孟婆撫著那些孩子的後腦,安慰他們時的表情,我怎麼也看不膩。

  就像現在他對阿藍做的一樣。

  「……以後,都不要再做了,除了陪在我身邊以外,聽懂了嗎,阿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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