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未成年人不宜之性愛內容。
「衍,看著我。」
他捏住顒衍的下巴,又給他一個淺吻。同時中指也跟著伸入穴口,異乎尋常的擴張讓顒衍立時呻吟一聲,他整個人蜷縮起來,「不、不、不要,拜託,竟陵……」
竟陵哪容他這時候逃脫,他拉回顒衍逃跑的身子,再次把他壓制在身下。他的手指仍舊插在土地神體內,顒衍整個縮在他懷裡,竟陵空下的手便滑下他半解的白襯衫,去撫慰他的胸口的蓓蕾。
但安慰的程度有限,竟陵的手指成反比賣力,顒衍在他懷裡一抽一抽的,竟陵看他緊皺著眉頭,淌著冷汗,彷彿用所有的意志力在適應身後不適感的模樣,心頭盈滿他也說不出的某種情緒。
顒衍張開眼睛,眼神有些渙散,竟陵低頭吻他的眉眼,同時又伸進了一指,剛才適應的擴張立時又變得極繃,顒衍瞬間慘吟出聲:「啊——!」
穴口被擴張到最大,竟陵的手指熟練地拉開,又緊縮,在體內探索著未有人蹈足的禁地,顒衍痛得渾身亂顫,眼角一片潮濕,「陵、陵、竟陵,真的不行,求你……啊、啊啊……啊……不要這樣……」
但竟陵實在停不下來,他的器官已經頂在小腹上,隨時都蓄勢待發。
他不知道一個人渴望另一個人的身體,竟可以到這種地步,顒衍每個痛苦的皺眉,每個沙啞的叫喊都像在挑逗他。要不是擔心情人的身體,還有擔心他對自己留下陰影,以後就難辦了,竟陵幾乎就要任由自己的獸性爆發了。
他沉吟半晌,忽然伸直右臂,只見屬於人類的肌理瞬間幻化成色彩斑斕的鳥族羽翼,竟陵伸手拔了一根羽毛下來。
他用泛著彩光的紅色羽毛劃過顒衍的鼻翼,讓他打了個冷顫。
「那、那是什麼?你要幹嘛?」他話聲都帶著泣音了。
竟陵右手一甩,羽翼又恢復成手臂。「太鵠的羽毛在繁衍子嗣時有助興的功能在,放進雌性的體內,可以讓交合變得更順利。」
「……我從來沒聽說過鳳凰後裔有這種身體構造。」
「別小看鳥族在繁衍上所做的努力。好了,趴好,我不想讓衍受傷。」竟陵說著,雙手扶起顒衍的腰身。顒衍臉上茫然,只能乖乖配合鳥妖的指令。
大概是因為太常宅在土地廟裡看小說,顒衍脫光衣服後皮膚白皙得讓人心緒紊亂。見情人挺高雪白的臀部,緊咬著牙,等待他為所欲為的模樣,竟陵覺得內心某個名為理智的煞車閥好像快斷了。
他低喘著息,將太鵠的長羽湊近土地神敏感的穴口。顒衍輕輕縮了下,似乎對陌生的觸感感到疑懼。竟陵一手抓著羽毛中心的軟管,一手掐住土地神的臀肉,緩緩將羽毛送進已經被擴張到一半的穴口。
「嗚……」異樣的觸感讓身前的男人發出低鳴。顒衍本能地想掙脫,但竟陵哪容得他現在逃脫,他握著土地神的腰,持續把羽毛往穴口深處遞送,直到整根羽毛都沒進去那個羞恥的器官裡,只留下一點羽毛根部。
顒衍感覺到羽毛在最敏感的內壁搔括的感覺,剛才經過鳥妖熟練的一番擴張,裡頭每個毛細孔都敏感異常,而那羽毛竟像是有生命一樣,開始無微不至地刺激顒衍每一處體內感官。
那個最私密的地方在羽毛的刺激下,竟開始軟化潮濕,竟陵再度把手指伸進去,居然一次到底。
「怎麼……回事……?」
土地神在地舖上軟倒下來,半瞇著眼喘息著。竟陵三支手指進出緊窄的穴口,竟發出引人遐想的水聲,顒衍都快覺得身體不是自己的了。
「我說了,這種羽毛有協助繁衍的效果,不過一般是雌性用在自己身體上就是了,我們鳥族可不像獸族那些混帳,對雄性可是很溫柔的。」
見土地神的後穴因為羽毛的特殊功能沁出液體,半張的穴口溼得像朵綻放的花朵,一開一合的,像在邀請什麼人似的淫靡至極,竟陵覺得自己再也忍耐不住了。
「衍……我要進來了。」竟陵啞著聲音說。
他在顒衍來得及反應之前捧住他的腰,把早已硬挺漲痛得像鐵棒一樣的東西抵到土地神的穴口,使力送了進去。
「啊……!」
雖然已經潮濕擴張成這樣了,從未有人使用過的地方斗然插進這麼個龐然大物,還是有點勉強。顒衍感覺自己體內被驀然撐到最大,不熟悉的撕裂感讓他渾身發抖,眼淚在他能控制前就濡濕了眼眶。
「啊……啊……不、不要……!」
竟陵抓著顒衍的腰,他把東西先淺淺抽出來,將土地神蒼白的身軀翻轉過來推倒在地上,抓著顒衍的小腿又欺上來,藉著自己的重量又是一推到底。
「嗚……陵!」顒衍的眼淚衝出眼眶,哀求似地啞著嗓子。
竟陵感覺情人的內壁拚了命地絞著他的器官,緊得令他爆炸。顒衍顯然過於緊張,連眉眼都是繃的,兩個人都動不了,竟陵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僵在那裡。
「衍……放鬆……放鬆,你放鬆……」
竟陵用哄孩子的語氣說著,低頭吻去土地神眼下的淚水。顒衍蜷縮著兩手十指,竟陵壓著他在空中亂蹬的腿,把自己的器官又推進去一些,顒衍搖著頭悶哼。
「不行了,陵……嗚……很痛……求你停下來……」竟陵看他淚眼汪汪,彷彿回到久遠以前,那個竟陵還未與他相遇的時代。
他彷彿看見另一個年幼的顒衍,也是像這樣含著淚目,看著身上的男人,即使如何聲嘶力竭的發抖哭叫,仍無法阻止即將發生的侵犯。
想到這裡,竟陵心底忽然充滿了憐惜,方才的怒氣和醋意消失泰半,取而代之的是想要好好對待、一生守護眼前這位土地神的心情。
「別怕,再一下,再忍耐一下就好了。」竟陵依言停在顒衍的體內,又低頭啄吻他的唇,他把舌頭伸進去,討好似地纏綿著。
土地神被他吻得神智暈迷,連帶身體也不像剛才那樣緊繃了,竟陵便又往前推了一吋,幾乎深進最底。
同時顒衍也感覺到身體的變化,那個被羽毛搔刮過的地方,似乎像有蟲在爬一般,癢癢的、熱熱的,他感覺自己體溫升高,氣息也變得急促。
「怎麼回事……」眼前鳥妖的臉變得模糊,顒衍發覺自己眼眶熱漲,渾身渴望著某種事物,他卻說不出來是什麼。
「我說過啦,太鵠羽毛有助興的功能,不單只是讓你那裡變溼而已,還有催淫的效果,以前我姊姊很愛用在自己身上。」
竟陵難掩得意地說著。顒衍瞪大了眼睛,但流竄全身的酥麻感讓他無法再保持冷靜,他一手扯著襯衫領口,只覺身體熱得像要燒起來一般,下體無論前後都麻癢得難受,被鳥妖的器官入侵的地方竟猶覺空虛。。
顒衍半瞇著眼望著他身上的鳥妖,想說什麼卻說不出口。
「陵,我……」他還沒把話說完,竟陵已從善如流地挺腰,硬挺的器官直撞進顒衍體內,把土地神起伏有致的腰身撞得一顫。
「啊……啊啊!」
竟陵抓著顒衍的膝蓋,把兩條腿往土地神胸口壓去,讓那已然因情慾和折磨變得充血漲紅的地方完全曝露在竟陵的支配下。如此淫亂的景象讓竟陵忍不住伸舌舔了下唇,他再不客氣,抓緊土地神的側腹就是一串抽插。
「啊……嗚……陵、不……啊……啊啊……啊……嗚嗚……」
竟陵本來就是練武之人,長年鍛練下來的腰背力量非同小可,顒衍被鳥妖頂得身體幾乎散架,連體內最深處都受到侵犯的感覺讓他招架不住,即使有羽毛的助興,顒衍還是有種會死在鳥妖身下的錯覺:「不、不要了……嗚…… 」
「還早得很呢。」
感覺到顒衍身體的迎合,竟陵心裡升起一絲難以言喻的興奮感,這份興奮又微微夾著酸澀在內。那是一種走了長遠的路,終於彷彿看見終點在前方的感慨。
他把顒衍從地鋪上抱起來,在土地神淚眼模糊的驚懼目光下再度把他翻轉過來,下體擦過他的背脊。
「竟陵?」顒衍啞著聲音問,聲音壓抑在喉底,格外有種挑情意味。
竟陵拍了下他的臀肉,把仍然硬挺如鋼鐵的事物抵住他已被蹂躪得紅腫的穴口。
「這樣子比較好辦事,你也不用受這麼久折磨。」
他說著抓住顒衍的腰,不等他反對的話出口,再次一直沒至底。
「嗚……!」
顒衍整個腰弓起來,兩個人的身體緊貼在一起,幾乎黏成了一人。竟陵的手繞過顒衍的腰,抓住前面已經半挺直的小顒衍,一邊幹著土地神的後方,一邊熟練地挑逗土地神吐著透明液體的鈴口,再照顧他充血發紅的囊袋。
雙管齊下的結果讓顒衍幾乎腿軟,他踉蹌著往前一跌,趴伏到廟石前的神桌上。
「啊……不,陵,慢點,我站不……啊……啊嗚……哈……」
竟陵的堅挺頂到了顒衍的敏感點上,讓他哆嗦了一下。竟陵也聞弦歌知雅意,兩手掐進顒衍的臀肉裡,集中往土地神體內最敏感的處所進攻。
顒衍淚眼模糊的幾乎看不見前方景物,他雙手按住神壇的方桌。神壇上是屬於他父親顒壽的牌位,旁邊則擱著他體內心臟的前主人、狍王尚嘉的靈位,顒衍有種錯覺,彷彿這兩位長輩正從上方俯瞰著他。
但顒衍此時已經無暇顧及眼下發生的行為是否對長輩不敬了,被擴張的疼痛感擴大到極致,同時快感也淹沒了他所有思考能力。
「陵……快點……快點……嗚!」
顒衍只覺得小腹一陣陣熱流,前後都處於快要爆發的狀態。這種瀕臨極限的快感幾乎要把他逼瘋,是他在上方時從未領略過的感覺。
「我知道,再一下,再一下……衍……你好棒……」
顒衍整個人彎下身軀,赤裸的身體伏在神桌上,指尖幾乎抓進桌木裡,在上頭留下爪痕。
幼時的他曾經目擊他的父親和某隻神獸,在土地廟的神壇下幹這種事,沒想到自己有一天也會有樣學樣。
肯定是教育者的不是,顒衍在逐漸朦朧的意識裡想著。
他感覺下體一陣漲痛,腦袋裡像有白色的火花迸裂,同時間他身後的鳥妖發出一聲滿足的悶哼,抓著他臀肉的手一緊,在他體內吐出了熱燙的菁華……
「……還疼嗎?」
竟陵和顒衍側躺在土地廟的地鋪上。顒衍現在真心後悔把土地廟唯一的床借給尚融長眠這件事了,他的腰背痛得要命,全是地板嗑碰出來的挫傷
竟陵伸出舌頭,像母鳥照顧雛鳥一樣舔舐他被撞得通紅的背脊骨。完事過後,竟陵替顒衍做了簡單的清理工作,替他清出積累在穴口的濃稠體液,就像顒衍之前會為他做的一樣。
只是視角轉換,顒衍不知道這事有這樣令人害羞。他幾乎是蒙著臉,任由鳥妖在他身後允取允求。好在竟陵雖然幹他的時候凶猛到問答無用,但床下事倒處理得挺俐落,顒衍紅腫發痛的內壁被好好地清洗過,竟陵還替他抹了潤滑的膏藥。
剛才發洩過的體液還沾了些許顒衍的臀上,有些還沾留在胯間。羽毛的效力褪去,想起方才那一番荒唐,顒衍臉上微熱,不動聲色地用自己的西裝外套蓋住下體。
「……我其實,是自己願意的。」
竟陵從後面伸手抱著他的腰,兩人的下體依然緊貼著。鳥妖的器官即使發洩過一輪,還是半硬著,但顒衍選擇暫時忽略他。
「嗯……?」
「你不是問我……和那傢伙發生關係的原因嗎?那是我自己願的。」
顒衍像是拋棄了什麼似的,在鳥妖懷裡輕輕嘆了口氣。
竟陵摟著顒衍的手一緊,「所以你們果然是和……」
「我自己願意,但他卻不記得所有發生過的事情。」
顒衍打斷了鳥妖的話,方才的激烈運動讓他聲音都沙啞了,低沉帶啞的嗓音格外刺激竟陵的感官。但竟陵選擇壓抑本能,他明白,他的土地神正試著去擊碎他眼前的某道牆,某道始終擋在他和這個消極的土地神之間、隱形卻堅實的壁壘。
比起身體,鳥妖發覺自己更在意顒衍的心。如果不是連土地神的心一起,再多的身體交流都不具意義。
這種想法十分悖離妖神的天性,但竟陵覺得他已經回不去了。
「那天他喝醉了,好像是我爸的忌日吧,我不太記得了。總之他喝得爛醉回來,我看他賴在玄關沒動,就主動把他拖進房裡來,他那時候還是獸形,那傢伙情緒激動的時候經常是獸形,我也不知道要怎麼讓他變回來。」
竟陵吻了下顒衍的後頸,顒衍回頭瞄了他一眼。
「但是他在臥房裡忽然醒來,轉過身來壓住我,把我往床上拖。我那時……大概是想他已經這麼難過了,再拒絕他我不忍心,我也不知道我當時是怎麼想的,終究沒有逃走,還想就這樣配合他下去。」
土地神講得十分含糊,細節處避重就輕。但竟陵都聽得懂意思。
「後來我也後悔了,我當時……也只有十九歲,沒和男人做那種事的經驗,而且他也不是普通人,那次弄得我幾乎死亡,流得滿床都是血,像是命案現場一樣。」
「……等下,他上你的時候,該不會還保持獸形?」
「……一開始是的,因為我不知道要怎麼讓他變回來。」
顒衍又嘆了口氣,用手糊了下竟陵駭然的表情。
「但做到一半他就恢復人形,也還好是這樣,否則我現在大概就沒命被你上了。但結果還是很慘,我暈過去五、六次,中途一度以為自己會沒命,再醒過來時事情已經結束,那人躺在我旁邊呼呼大睡,而我痛到無法動彈,外面天已經亮了。」
竟陵在顒衍身後靜靜地聽著,心中至少問候了一百次獸族全族祖宗二十八代,但表面卻不動聲色。
「我那時候醒過來,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絕不能被他發現,不能讓他知道他上的人是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怕他跟你道歉?說他想上其實不是你?」
竟陵打斷他,顒衍微微一顫。
「……大概就像你說的那樣吧。我掙扎著爬起來,在他醒來之前收拾好所有殘局,我洗了染血的床單、把我被他撕成破布的衣服整理乾淨,我連他的身體都幫他洗好、穿上衣服,然後自己用爬的去療傷。一直弄到他醒來,我還在庖栖寺外頭清洗身體,差點就露餡。」
「後來他逼問過我好幾次,可能他自己心裡也有數。但我始終沒跟他說實話,後來我就離開了他,我覺得我無法再像以往一樣跟他相處下去,他應該也是一樣。」
竟陵極力掩住心中的衝擊,他品味著顒衍突如其來的自白,出了一會兒神,最終選擇嘆了口氣。
「衍,你真是個傻瓜。」他說。
「嗯。」顒衍也沒有反駁。
兩人就這樣相擁著好一會兒,歸如夏天的夜晚,土地廟外還堆著成疊的妖鬼屍體,安斗燈明明滅滅,而臥房裡某個罪魁禍首還吐著若有似無的鼻息。但兩個人都忽然心底平靜,顒衍忽然把手往後伸,扣住了鳥妖在他身後毛手毛腳的五指。
「別離開我,竟陵。」
他喚太鵠的全名,初始聲音有點微弱。
「陪在我身邊,別再讓我被人拋下了……從現在開始到往後,都別再離開我身邊。」
「……我喜歡你,請和我過一輩子,陵。」
最後那句說得異常清晰,讓竟陵無法誤認是自己聽錯。竟陵張大眼睛,發現淚水模糊了他的視覺。
「好。」竟陵咬住唇,用盡氣力才能擠出聲音,「好的。」
他抬頭見顒衍唇角帶笑,有點不甘示弱,忍著哽咽又笑起來。
「那,即使一輩子被我上也沒關係囉?」
顒衍沒有答話,只是轉過身來,摟住了他的小太鵠,給了他一個霸氣側漏的吻。
*
「……竟陵老師,有什麼好事發生嗎?」
小狐貍提著剛操練完的劍,站在竟陵旁邊好奇地望著他。在他眼裡看來,他家師傅已經站在那裡傻笑了足足有一個時辰。
竟陵低頭看著小狐貍,就連最近練劍,小狐貍都覺得師傅好像變溫和了。以前動不動就喊打喊殺的,但現在,就算他偶爾錯了一、兩招,竟陵也會摸摸他的頭,跟他說沒關係,要他從頭再練過一遍。
雖說依照小狐貍的鍵盤觀察,他的老師應該是做了什麼告別處男的事情,但媽媽告訴他,男人轉大人都會雄風大振。
但竟陵老師轉了大人,卻變得更加溫柔,讓小狐貍有點困惑起來。
果然竟陵看了他一眼,笑得雲淡風輕。
「嗯,算是好事吧。應該說,總覺得好像找到了看事情正確的視角。」
「正確的四腳?」小狐貍一臉疑惑地歪頭,竟陵便笑著摸了摸他的頭。
「就說對你而言太深奧啦,等你有天真心喜歡上什麼人、用盡心力要求取他的關注時,你就會懂了。好了,少廢話,快點去練劍,不是說要追我嗎?不變強我是不會喜歡你的喔!」
竟陵催促他,但小狐貍端起劍來,擺著尾巴又望向他。
「但是竟陵老師,我已經交到女朋友了喔!我放棄老師了,老師心思敏感,又喜歡把感情和肉體混為一談,我媽說這種人很難搞,所以還是算了。」
「…………」
竟陵再次體認到一件事:獸族什麼的,果然最討人厭了!
—正確的視角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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