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後的某天晚上,眾人圍在交誼廳的電暖爐前,聽著尚融為忌離初識的這件往事。
顒衍首先露出不屑的表情。「不是說僅此一次,下不為例嗎?」
「那次是教導關係,那次之後我和離之間就變成情人了,情人當然不限次數。」尚融振振有辭地說著,看著窩在自己膝上,像隻大貓一般乖巧的忌離。
「對吧,離?」
忌離順從地點了點頭,竟陵便在一旁托著下巴說。
「所以說,你們也是見面第一天就上床嘛!還批評我和衍。」
「囉唆,我那是酒後亂性,跟你們那種和姦的才不一樣!」顒衍臉都漲紅了。
「我聽不出來哪個有比哪個更好啊……」一旁的久染掩面了。
「這麼說,尚融大哥的第一次,是跟自己的爸爸嗎?」秉燭忽然默默地舉手發問。
交誼廳裡忽然一片靜默,直到尚融自己咳了一聲。
「這是獸族的傳統,就像父母會教導子女如何獵食一樣,交配與進食原則上對獸族而言是一樣的,沒你們想得這麼嚴重。」尚融說。
眾人表情都有些微妙,這時秉燭又舉起了了手。
「那尚融大哥是在上面的那個,還是在下面的那個啊?」秉燭問。
交誼廳裡再度一片靜默,靜得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聽得見。每個人都避免用正眼去看坐在長沙發正中央、看起來臉色有點陰沉的尚融。
「……當然是上面的那個。雄性的被教導者必須處於主動的地位,否則就沒有教學的意義了。」尚融扯了扯唇角。
眾人明顯一齊鬆了口氣。秉燭開口還想要問些什麼,卻被竟陵從旁邊踩了一腳,他看著拚命朝他使眼色的鳥妖,只得困惑地搔了搔額髮。
顒衍見尚融摟著忌離,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忽然想到,如果說被教導者必須處於主動的地位。那麼尚融和忌離的第一次,尚融不就是……
顒衍看著尚融寬大的背影,覺得還是把那兩人初識的細節,當作是這間土地廟永遠的秘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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