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式百年孤寂

　　

　　「歡迎光臨社畜股份有限公司，奧克先生。」

　　奧克抵達公司門廳時，已經有個西裝筆挺的青年在櫃檯前迎接他了。

　　奧克感到驚訝，他先前已聽說，社畜股份有限公司風評良好，出產的社畜都是一等一的品質。現在只不過是櫃檯負責接待的人員，就讓他眼睛一亮。

　　青年五官英俊，身高高大，目測至少是一百八十五，雖然穿著全套的黑色西裝，從襯衫下還是看得出訓練有素的腹肌。

　　他西裝外套只釦一顆釦子，從青年的舉手投足，可以看出他手臂線條，每一處肌肉都是穠纖合度，轉身引導他走向電梯時，包覆在西裝褲下的臀部弧線趨近於完美。

　　奧克本來對來社畜公司參觀有所疑慮，但現在，他覺得這真是個美好的決定。

　　「奧克先生，您要先參觀哪個部門呢？啊，我先自我介紹，我叫A十三，隸屬於公關社畜部門，您叫我十三就可以了。」

　　青年十三保持著專業微笑，胸前掛著名為「識別證」的物品。

　　奧克早在參觀之前，就曾聽過社畜公司管理畜產的方式。每隻社畜都有流水號，依照等級分門別類，從A類別到E類別，A之上還有S，傳說中最高層級到SS，但不常見。

　　一般來講，A等級就已經很炙手可熱了。若是S等級的社畜進了公司，通常是人人搶著操，也因此折損率很高。

　　青年是A十三，就表示分屬於A類別，編號是十三號，是相當高品質的社畜，也難怪會被派來接待像他這種層級的外賓。

　　「你們沒有名字嗎？」奧克問十三。

　　「沒有，社畜是不需要名字的，對老闆和客人而言，社畜就只是生產力和勞動力，特別取名字還要費心去記，並不符合經濟效益。」

　　「說的也是。」奧克點頭認同。

　　奧克決定先參觀新人社畜部門。十三領著他搭電梯的途中，還細心地跟他說明了社畜股份有限公司的配置。

　　「公司的社畜分為三個大部分，分別是新人社畜部門、資深社畜部門和廢物社畜部分。」

　　「在新人社畜部門這裡，我們會收編許多剛從大學畢業的菜鳥，這些人多半是沒有證照專業，大學只是混個文憑，出了社會之後也不知要幹嘛，總而言之先找個工作避免家人說話的新鮮人。」

　　「新人社畜部門是最年輕、最有生產力和活力的一群，通常我們也會讓客戶、操他們操得最勤，他們通常也能夠應付得來。」

　　「雖然偶有抱怨，也會有不識相的人想要逃離，但總體來說，他們為了成為更高級的社畜，就算被操到出血、哭泣，也還是會該乖乖待著、默默把不滿吞下去，因為他們相信自己有未來，對自己的社畜人生還有遠景。」

　　隨著十三殷勤的介紹，奧克來到了他口中位於八樓的新人社畜部門。

　　果然是新人部門，奧克放眼望去，都是二十五歲以下的年輕人。他們一個個西裝筆挺，穿得一絲不茍。

　　奧克看見離門最近的一排社畜，他們整齊地趴在潔白的辦公桌前，用雙手抓著辦公桌的兩邊。上身穿得好好的，下半身一個個是赤裸的，西裝褲有的脫下來擱在旁邊，有的還掛在腿上。

　　他們的身後，整齊地站了一排男人，有的看上去是像他一樣來洽商的客戶，有的看起來也像是社畜股份有限公司的人。他們一個個都抽出了自己的陰莖，性器高挺，興致高昂，有個留鬍子的客戶還夾帶怒氣。

　　奧克看那些硬得發紫的陰莖，毫不留情地刺入那些扶著桌子的年輕社畜，新人社畜們被狂抽猛幹著，有個客戶先射了精，全灌進他身前那個小鮮肉社畜的肚子裡。但他陰莖還硬著，小鮮肉社畜卻已被幹得腿軟。

　　「喂，我還沒盡興呢！你給我好好站穩啊！」

　　那邊有個面目清秀的社畜，正在替客戶口交，客戶抓著他的頭髮，毫不留情地把性器送進新人社畜的口腔深處。似乎因為進得太深，新人社畜沒有防備，乾嘔了一下，蓄積在他喉裡的精液，便從新人社畜的嘴邊溢了出來。

　　「喂，D十二，你認真點啊！客戶寶貴的精液，怎麼可以就這樣漏出來呢？要好好地吃下去啊！」

　　罵人的看上去是個小主管。依照十三的解說，社畜股份有限公司的編制是每十五人一個畜隊，每個畜隊會有一個小主管，負責管理隊上的社畜。

　　小主管有時也會操社畜，特別是新人社畜，通常很欠調教。就像奧克右手邊這個新人社畜，正被一個看上去三十出頭的小主管操著，小主管坐在秘書椅上，新人社畜則跨坐在他大腿上，兩腿環著小主管的腰，小主管粗大的陰莖緩慢地進出著新人社畜的後穴，而那個新人社畜還在哭泣。

　　「C二十，你這樣不行啊，把陰莖吞進去一點，屁股放鬆一點，辦事怎麼可以這樣不上不下的，你這樣客戶怎麼會滿意你呢？」

　　那新人社畜一般啜泣，一邊賣力地抱緊小主管的脖子，試圖用體重讓自己吃得更深一些。小主管也耐心地引導他，用手掌拍新人社畜的臀肉，還用指節扳開他已經微微紅腫的穴口，一臉愛之深責之切。

　　「快點、快點，啊，客人，你好棒……再多一點……」

　　「啊，不行了，主任，我好累，可以明天再來嗎？」

　　「嗚嗚，今天已經是第四個人了，饒、饒了我……」

　　除此之外，新人社畜部門到處是呻吟聲。奧克注意到有個社畜特別厲害，連續接了五、六個客人，還有不少人在他身後排隊。而且他的客人個個高大威猛，操起小穴來毫不容情，各種體位來來去去，直把那個新人社畜操得軟倒在地上，只得用手來撫慰等不及的客人們。

　　「慢一點，王先生、李先生，不要急，我會竭誠地服務你們……」

　　有幾個新人社畜被操到受不了，倒在辦公桌上，臉色蒼白、淚眼盈眶，後穴還淌著昨天來不及清乾淨的精液，旁邊像是他同期的社畜還出聲鼓勵。

　　「C四十，加油，再撐一下就過去了！」

　　奧克覺得很滿意，他問旁邊同樣微笑著的十三。

　　「怎麼沒有雌的社畜？」

　　「喔，雌社畜太過麻煩，尤其是新人部門，因為大多是未婚的雌社畜，雌社畜常常做到一半，就說要結婚、要懷孕、要請育嬰假，所以一般來講，公司不會給年輕的雌社畜安排太重要的位置，辦公處所也和雄社畜分開。」

　　「雌社畜會在下面的辦公室裡，以玻璃天花板做區隔，她們可以看到雄社畜的工作情形，但永遠無法和他們站在同一個水平線上。」

　　十三說著，開了一下辦公室左上角的螢幕，螢幕裡映照出另一個辦公室的情景，果然裡面都是些女性社畜，同樣也正被客人和主管們狂抽猛幹著。只是她們身處狹小的玻璃室裡，身後的客戶看來品質也沒這裡好，都是一些老人或粗漢，也有同為女人的客戶。

　　奧克很快就對雌社畜失去興趣，果然要操的話，還是男性社畜比較有趣。

　　「他們這麼賣力工作，難道不用休息嗎？」奧克又問。

　　「我們工時是很固定的，早上八點到下午六點，中間休息一個半小時，公司會提供上等的口糧，讓社畜們不用為填飽肚子煩心。」

　　「公司出入也有嚴格控管，只要刷脖子上這個項圈晶片，就能清楚管理每隻社畜的出缺席，我們是不允許社畜偷工減料的，只要有社畜遲到，被操的時間少了，晚上或假日就得補回來，避免有人因為操得不夠，小穴品質下降，那就麻煩了。」

　　十三揚了揚他脖子上的畜牌，那是社畜股份有限公司名物，每隻社畜都有一個，標準長度是八十五公分，通常是塑膠布製，像頸圈一樣掛在每隻社畜脖子上，只要刷卡，系統就會顯示社畜的編號、部門、出勤時間，不容紊亂。

　　「新人部門看得還滿意嗎？我們移動到資深社畜部門吧？」

　　十三用專業的口吻說著，他脫去了西裝外套，留下裡頭白襯衫。奧克剛巧看到離門最近的那個新人社畜，正被客戶用牙齒咬著襯衫下的乳頭，咬得他嚶嚶亂叫，求客戶給他一個痛快。

　　奧克看見十三襯衫下若隱若現的乳尖，不知為何，有點口渴。

　　十三像是渾然無覺，繼續帶著他往前走。

　　「資深社畜部門正好在跟我們大老闆開會，我帶奧克先生去參觀一下好嗎？」

　　奧克點了點頭，他和十三進了電梯。十三按電梯時，奧克不動聲色地蹭了他臀部一下，但十三只是保持著微笑，沒有反應。

　　奧克隨十三來到資深社畜部門。依照十三的解說，資深社畜部門，培養的都是三十歲上下、身體耐受性良好、後穴和性器品質精良，能被人操、也人操人的優秀社畜。

　　有了一定的社會歷練，也歷經了無數陰莖的磨練，這類社畜多半具有深度，能夠吞吐各式各樣的陰莖，也能滿足不同客戶的需求，就算是拳交和尿道按摩這類異於尋常的要求，大多數資深社畜也能輕鬆應對。

　　但不是所有新人社畜都能成功上升到資深社畜的部門。十三向他解說，由於新人社畜的訓練相當嚴苛，有不少社畜到半途就會選擇轉職，有部分把身體搞壞、小穴被操到崩壞。

　　更多的新人社畜是因為心理素質使然，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能接受這種天天被男人操小穴的生活。有些新人社畜在進入公司未久就精神崩潰，因而決心離開公司體制、投奔自由的也不少。

　　「所以能夠到資深部門的，每個都很值得期待囉？」奧克問道。

　　「是的，您待會親自驗證，就會知道了。」十三依然保持著微笑。

　　奧克隨著十三走近會議室裡。裡頭如十三所說，正在開著會。

　　只見一個看上去像是大主管的人，坐在有兩邊扶手的皮椅上。他身形龐大，手臂上肌肉虯結，褲子只開了褲頭，可以看見裡頭全是潮溼、腥臭、濃密的陰毛。

　　資深社畜正一個個蹲在會議桌前，他們都穿著西裝，只是釦子都已解開，露出平日訓練有素、精實的胸肌來。不像剛才新人社畜部門那樣，到處充滿生澀感，這裡每隻社畜都充滿幹勁，眼神放著銳利的光芒。

　　奧克看其中一個資深社畜蹲在大主管的陰莖前，他張著口，賣力地將大主管的性器整個含進口腔裡。不同於新人社畜的侷促，資深社畜的動作熟練，除了吞吐以外，還懂得用手握。

　　但由於大主管那根陰莖實在是太大、太偉昂了，那個資深社畜雖然使盡渾身解數，但好像還不能讓那個身材巨大的大主管滿意。

　　他皺著眉頭，想要再吞得更深一點，口水滴下他的下顎，缺氧讓那個資深主管臉色漲紅。

　　但大主管毫不憐恤。「怎麼啦？B十五，你最近是不是心不在焉啊？不要以為娶了老婆、生了小孩，就可以在口交上偷工減料，知道嗎？」

　　資深社畜忙點頭，眼角已沁出淚水。旁邊另一個有著鳳眼資深社畜忙跟著跪下來，把頭埋進大主管跨間。

　　「副總～我想B十五應該是累了，讓我來吧？包準讓您滿意。」

　　鳳眼資深社畜推開另一個資深社畜，張大嘴巴，一下就將大主管的性器整個含進口裡。大主管發出滿意的悶哼聲，他搖晃著腰身，讓陰莖進到鳳眼社畜的口腔深處，臉頰幾乎都能看見龜頭的形狀。

　　那鳳眼社畜毫不介懷，只是用手扶住大主管的硬直，熟練的用舌頭舔著、吮著。大主管因為鳳眼社畜的服務，性器又更漲大了一圈，幾乎要撐開鳳眼社畜的嘴唇，從馬眼滲出的液體順著鳳眼社畜的口腔淌下，流下衣領。

　　但資深社畜不愧是資深，鳳眼社畜的眼裡閃過一絲挑戰之色，他兩手併用，揉捏著大主管跨下的囊袋，竟將那個大得不像話的性器吞得更深一些。

　　大主管眼神爽得眼角朝天，不住讚嘆：「啊，真棒、太棒了，A十七，就知道還是你行……」

　　旁邊的資深社畜們也紛紛過來圍觀，對鳳眼社畜高超的技術報以熱烈的掌聲。

　　「好厲害啊，真不愧是A十七！」

　　「A十七前輩名不虛傳！不愧是傳說中業積第一的口交名器啊！」

　　「喲，A十七！」

　　鳳眼社畜得了同事稱讚，更加賣力。大主管的性器漲到不能再大，幾乎把鳳眼社畜的口腔撐破的程度。

　　冷不防大主管虎吼一聲，鳳眼社畜眼色一緊，大主管已在他口內釋放，大量白稠的液體溢出鳳眼社畜幾無空間的口腔，即使能幹如他，還是一時吃不消。

　　鳳眼社畜跌在地上，眼神失焦，濁白的精液流出他的唇齒間，滴落會議室的地上。

　　大主管眼神頓時有點惱怒。鳳眼社畜忙重新跪直身，用手接住那些不慎流出的精液，舔著指間滑落的液體，賣力地把精液吞進肚子裡。

　　「抱、抱歉，副理，一時疏忽。」

　　大主管眼色好了點。「只此一次，下不為例。A十七，我對你抱有很大的期待，你可不要讓我失望。」

　　鳳眼社畜一口吞下剩餘的精液，喘息著仰起頭。「是！謝謝副理賞識！」

　　大主管又對著一旁茫然無措的另一個資深社畜。

　　「給你一個機會，B九、B十八、A二十，你們三個去操B十五，B十五，看在你是這裡最資淺的分上，如果你能夠好好協助三位前輩，讓他們都滿意的話，我就再給你一次機會。今天你的失態也不追究了，聽懂了嗎？」

　　B十五露出感激涕零的表情。「是！謝謝副總！」

　　他趴跪在會議室的地毯上，高高撅著屁股，搖動著臀肉。

　　「請、請用力地操我，前輩們！」

　　奧克看三個資深社畜都脫了褲子，一個走到B十五身前，把陰莖插進他嘴裡，一捅便捅進深處。

　　另一個高大的則走到B十五身後，掰開他的臀肉，狠狠地把性器插進他的腸道。最年長的那個則躺在B十五的跨下，用嘴含著B十五的陰莖，直到B十五發紅勃起。

　　B十五被三位前輩前後夾攻、內外侵襲，他幾乎招架不住，但想起大主管的話，他還是勉力支撐著身軀。感覺到大主管似乎在看他，B十五露出癡迷的神情，努力地搖著屁股。

　　「啊，我要前輩的肉棒……B九前輩，您和B十八前輩一起來吧……」

　　仰躺在B十五身下的資深社畜聞言直起身，這時B十五的肉穴已經被操得很開了，紅腫的穴口淌著體液，看得見裡頭翻出的嫩肉。資深社畜於是用手指扳開B十五的後穴。

　　B十五因為疼痛和快感而尖叫喘息，資深社畜便挺直了腰，把已經硬如鋼鐵的性器，貼著另一個資深社畜的性器，一併插到最深處。

　　「啊……啊啊，好爽，前輩，你們操得我好爽……」

　　B十五滿臉淚水，但還是喜悅地發出讚嘆聲，一邊流淚一邊搖動屁股。他的後穴被撐到極限，兩根陰莖在他體內肆虐著。

　　而那個原本站在B十五身前的資深社畜，見狀也走到那個B九社畜身後，扒開他的臀辦，把自己仍然發紅硬挺的陰莖狠狠插了進去。

　　「啊！」B九發出酥麻的呻吟聲，慣性地跟著扭動屁股。

　　就這樣，B十五在最前頭，B九、B十八在中間，最後是最資深的A二十，幾個資深社畜就這樣像火車一樣串成一串。一個挺完腰，另一個人又接棒，累加三人的衝擊非比尋常，直操得B十五翻眼白、口水直流，神智也開始模糊。

　　「啊啊……要壞了……不行了……」

　　「這個資深社畜在公司已經二十多年，但因為經常犯一些錯誤，一直沒能夠再升遷，真是可惜，想當年他剛進公司時，也是備受期待的新人社畜。」

　　十三在旁邊解說著，奧克露出興味的表情。

　　「在你們公司升遷，好像不容易啊？」

　　「是不容易，但我們公司有優良傳統，前輩會提攜後輩，就像奧克先生你看到的那樣，後輩如果犯了錯，前輩會嚴厲地指導他們，雖然看似殘酷了點，但這些都是為了他們好，是給予他們的試鍊。」

　　「你進公司很多年了？當年你也被前輩狠狠的調教過嗎？」奧克故意問十三。

　　十三依然保持專業的微笑。「當然的，這是一頭優良社畜必經的過程。」

　　時間恰巧到了中午十二點，奧克看社畜們紛紛拔出操得正火熱的性器，穿上褲子，集體前往樓下的餵食場。

　　十三邀他一起吃飯，奧克因為是客戶，公司內有客戶專用的餐廳，還能喝咖啡，奧克也欣然同意。

　　他走在十三身後，看著十三近乎完美的身形，想起剛才會議室裡的一幕，他忍不住想，眼前這個各方面都無懈可擊的社畜，是經過什麼樣激烈的調教呢，才變成現在這樣優秀的社畜呢？

　　這張總是微笑著、波瀾不驚的臉，如果把自己的肉棒插進他體內深處的話，這男人也會像剛才那些人一樣，為他掙扎、哭泣嗎？

　　十三彷彿完全沒察覺奧克的心思，帶著他往餐廳前進。途中經過一道長廊，奧克看見不少人光裸著下半身，露出雪白結實的屁股，而上半身卻是嵌在牆內的，因此奧克看不見這些人的臉。

　　他好奇地問：「這是什麼地方？這些是什麼人？」

　　奧克看見不少社畜公司的員工，在經過長廊時，脫下褲子，把性器插進牆裡那些人的屁眼裡。他們毫不留情地幹著那些小穴。

　　奧克聽見那些牆裡人若有似無的呻吟聲，但因為隔著一面牆，奧克連他們叫些什麼也聽不清。

　　「喔，那些是派遣社畜，嚴格說起來，他們算不上是『社畜』，只是在我們公司實在忙不過來時，從人力派遣公司借調過來的。因為不是公司正式編制下的員工，所以我們連編號也不會給，重要的識別證也是。」

　　「他們充其量只是替公司的社畜渡過人力不足的非常時期，所以我們也不會讓客人見到他們的臉，會像這樣，讓他們面向牆外，只留下堪用的屁眼。」

　　「一但小穴被操爛了、或是這些派遣畜的體力支撐不了了，我們立即就會把人送回派遣公司，再換一批新的人來。」

　　十三耐心地解說著。

　　奧克和十三到了為客戶準備的咖啡廳。即使是中午休息時間，仍有許多社畜為了公司賣命著。

　　奧克看見有個新人社畜正在跟看來很難搞的客戶吃飯，新人社畜躺在餐桌上，上身襯衫解開，下半身褲子褪到膝下，他用手抱著自己的小腿，兩腿大大敞開，而客戶正把午餐的大熱狗往新人社畜的後穴塞進去。

　　油亮的熱狗在新人社畜的體內進進出出，沾染了新人社畜的體液，泛起淫魅的光澤。

　　那新人社畜還討好地喊著：「啊，王老闆，您的熱狗真是太好吃了，我從來沒吃過這麼美味的熱狗！」

　　奧克在桌邊坐下來，十三把菜單拿到他面前，為他介紹。

　　「怎麼樣，奧克先生，您需要我叫幾位新人社畜來陪您吃飯嗎？」十三問。

　　「我以為你們公司嚴守上下班時間？」

　　「我們會讓社畜們充分休息，也嚴格遵守勞基法。」

　　十三露出甜美的笑容。

　　「但是奧克先生，誠如我先前所說，我們公司的社畜都是業界最優秀的，他們也很有野心，想要給客戶最好的服務，所以他們有時會自願在下班時間陪客戶吃飯、應酬、尾牙，或是參與主管們舉辦的活動什麼的。」

　　「我們完全不強迫社畜們參與那些活動，一切都尊重社畜們的意願，所以我們不會核給加班口糧，這就是社畜們自願服務客戶最好的證明。這是他們對客戶的責任，是他們身為社畜的榮耀，也是社畜們對公司的承諾。」

　　奧克把菜單闔上。「不用再找人了，我和你吃飯就可以了。」

　　「好的，奧克先生想吃點什麼呢？」

　　我想吃你——奧克有衝動想說這句話。但他還未與社畜公司簽約，今天來也只是想看看狀況。

　　奧克看著十三那完美無瑕的職業笑容，如果自己提出要求的話，要操他看看、試用一下什麼的，十三可能也會照辦吧？因為他是重要的客戶。

　　他所在的外商公司維吉尼亞財團，簡稱維尼集團，目前在世界各地市佔率極高、影響力極大，且擁有號稱世上最大、最威猛的懶趴，各國公司社畜無不心生嚮往，爭著跪舔他們財團的腳趾，排隊讓維尼財團抽插。

　　而他身為總裁身邊的副執行長，對於和哪間公司簽約、給予哪間公司資源擁有決定權。

　　也因此奧克所到之處，社畜們總是極力奉承他，他想要哪個社畜陪、社畜就會洗乾淨自己扒光衣服、掰開屁眼，跪在他身前一整排求他幹牠。

　　也因此奧克最近有點膩味，對那些百依百順的社畜意興闌珊。

　　直到遇見十三。

　　對十三，奧克並不想用財團的力量，他也不懂為什麼。

　　「據說你們公司錄用標準相當嚴格，面試程序也很嚴謹，是嗎？」奧克又問。

　　十三替奧克點了義大利麵套餐，外加黑咖啡和雞蛋布丁，全都是奧克平常的喜好，奧克覺得十三在他來訪之前，一定仔細調查過了，連他咖啡習慣不加奶不加糖都知道，心裡充滿異樣感。

　　十三自己只點了杯加奶不加糖的咖啡，專心和奧克聊著天。

　　「嗯，是的，每個社畜都會經過兩個階段的審查。」

　　十三對答如流。

　　「第一階段是書面審查，由希望進我們公司的社畜們自行投履歷，履歷上要寫明社畜的性別、年齡、身高、體重、體脂肪比例，當然還有最重要的陰莖長度、直徑大小，還有肛門口和口腔的柔軟度，我們會請每個社畜拍攝這幾個部位的特寫照片，再綜合評比，挑出我們認為有前途的新鮮人。」

　　「通過書面審查的新人，就會進入第二階段的面試。」

　　「面試由我們董事會的九名董事、加上十三名資深主管聯合進行，我們一次會請進五名新人，先請他們一字排開，脫去全身衣物，檢視他們的身體素質，畢竟身體不好的人，是無法在我們公司撐太久的。」

　　「看完身體後，就是最重要的試操時間。」

　　「我們會用各種方式測試新人的耐操度，首先我們會請他們打開大腿，用手抱住，由我們董事一一用電動按摩棒插入，看誰進得深、柔軟度較好，容易被插進G點、達到高潮。」

　　「但並不是進得深就一定會錄取，我們還會綜合比較新人的儀容、表情、叫床聲，當然態度是最重要的，我們會一邊輪流操那些新人，一邊狠狠羞辱他，比如嫌他性器不夠直、乳頭太黑，讓他深刻明瞭到自己的不足。」

　　「只有抱持著謙卑的態度，才能夠好好為公司服務。」

　　「你呢？」奧克截斷十三的話頭，問道：「你也是面試進來的嗎？真想看看你新人時的樣子。」

　　十三聞言，露出高深莫測的笑容。

　　「新人時期啊，真懷念呢！想當初，我也是很辛苦的。」

　　奧克是第一次聽見十三談起自己的事，不由得豎起耳朵。

　　「有次我跟著……前輩，去一家很大的財團找客戶洽談，那裡的老闆特別難搞，一直刁難前輩。後來老闆也要操我，還要我自己坐到他大腿上。前輩說我還年輕，還沒訓練好，怕撫了大老闆的興致，但大老闆還是堅持要我。」

　　十三說到一半停下來，奧克問：「後來怎麼樣？」

　　十三看了奧克一眼。

　　「後來我也不記得了，只記得那天我很累，回家之後倒頭大睡。好在那時候年輕，體能也不錯，休息個兩小時，又繼續跑外務去了。」

　　十三似乎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他又恢復職業笑容。

　　「那麼奧克先生，還有什麼想參觀的地方嗎？」

　　「你剛才說，還有個廢物社畜部門？不如也去看看？」奧克只好說。    

　　但十三卻苦笑起來。「奧克先生想看嗎？廢物部門。」

　　「怎麼了，不能參觀嗎？」

　　十三嘆了口氣。「可以是可以，但奧克先生可能要有心裡準備。」

　　十三拿起椅背上的西裝外套，重新穿上，就連這個穿外套的動作，也讓奧克覺得心悸神搖。

　　「廢物社畜部門，收容的都是一些在公司待了二十年以上、但無甚建樹，卻也因為各種法規限制，無法輕易資遣他們老社畜。其中也有雖然還沒到退休年齡，但被客戶玩壞，無論如何都無法勃起射精、雖勃起但秒射的社畜。」

　　十三走在奧克的前面，再次領著他進電梯，往地下室移動。

　　「這些廢物社畜，派上戰場也不是、留著也不是，所以公司就把他們集中在地下室裡，派給他們一些有特殊癖好的客戶。」

　　「因為是廢物社畜，而且多數都壞了，就算再壞一點也不可惜，即使是廢物，剩餘價值還是不能小瞧的，得榨乾他們最後一點精力，才能為公司謀求最大的福祉。」

　　十三介紹的過程中，奧克一直走在他身後，看著他高低起伏的臀部思考著。

　　十三說，他的等級是A。但是就他方才在會議室裡看到的，那個擅長口交的A十七，雖然同樣是A等級，但就奧克的眼光看來，卻遠遠不及眼前這個男人。

　　奧克合理相信，十三並不如他所自我介紹的那樣。至少不只是A，可能是夢幻的S、或是更高的等級。

　　他不禁想：十三隱瞞自己的評級，跑來接近他的理由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