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強制性愛情節。  

  H

  教授的眼瞳倏地睜得老大。

  他手上還拿著白板筆、另一手拿著投影機遙控器,但卻像被冷凍光波冰住一樣,直視著我的方向動彈不得。

  我有那麼一瞬間,以為他要丟下講堂裡的學生落跑。雖說以這堂課的狀況而言,教授跑掉可能也沒多大差別。

  但他凝滯了一、兩秒,握緊手裡的遙控器,終究還是把視線移開了,表情彷若從沒見到我一樣。

  「接下來,我們講第三個部分,權利者對於Omega和Beta這些第二性別生殖權的規制,你們看一下文獻第一百八十五頁……」

  I

  我就在位置上一路坐到下課鐘響。也虧得邵教授的定力,明知我在下頭聽課,竟然還能一臉沒事的繼續講課。

  但我多少聽得出來,邵曉明內心動搖,至少在數度講到「Omega」這個字彙時,音量特別小,彷彿會因此觸動什麼開關似的,連字句都是小心輕放著。

  那些大學生完全沒注意到他們助理教授的異樣,下課鐘鈴一響,收電腦的收電腦、勾肩搭背成群結隊,像是急於逃離羊圈的牲畜般,從講堂大逃亡。

  我看見邵曉明也像是逮到網縫的魚一般,打算混在學生裡逃出教室。

  不是我自誇,我全身上下最像Alpha的地方,除了這身肌肉外,就是腳程了。

  我一個箭步來到門口,在魚游走前收網。

  「邵教授。」我沉聲喚他。。

  邵曉明果然全身一顫,他始終背對著我,學生像潮水般從我們兩側魚貫離去。

  我聽見他細微的嗓音:「什……麼事?」

  他竟沒有裝作不認識我,沒說什麼「哎呀你認錯人了我叫紹小明啦」,勇氣可嘉。

  我深吸口氣,「為什麼,不來見我?」

  邵曉明開口像要說什麼,但我搶在他前頭。

  「是你跟我約的,又不是我厚臉皮賴你,我記得很清楚,你說你會親自來。你要是臨時有事,至少先跟我說一聲。」

  我看邵教授像個被責罵的學生般,低下了頭,「我答應過、不能見面第二次……」

  「但你還是見到我了。」我惡意地說著,邵曉明又是一顫。

  我發現有幾個女Beta學生站在教室另一端,似乎查覺我和邵曉明的氛圍,在那頭交頭接耳。第一性別是女性的人,似乎總對八卦有種特殊雷達。

  「你、還有什麼事?」

  邵曉明把臉上眼鏡拿了下來,收在西裝口袋裡。

  「檔案已經給你了。」

  我又朝他走近一步,邵曉明臉色蒼白,我看他指尖發抖,耳根底竟泛起潮紅。

  「我來還你錢。」我說:「我還欠你二十五塊,記得嗎?」

  我心裡清楚,他現在還處在發情期,雖然靠藥物抑制著,但像他這樣有過盛症狀的人,即使打再多強效針,遇上Alpha的費洛蒙,還是這樣極近的距離,不可能毫無反應。

  他現在肯定滿腦子淫慾,被想跟我上床的畫面填滿,即使在這種神聖的大學殿堂內。

  想到這裡,我心頭禁不住一絲絲快意湧起。

  我俯身湊近他:「所以,你有感覺了嗎?」

  邵曉明驀地抬頭看我,少了眼鏡遮蔽,那張臉又回復薇閣時那種澄澈、脆弱又乾淨的模樣,看得我心癢難耐。

  我拉住他手腕,把準備好的銅板塞進他掌心。

  我的掌腹按壓著他的手掌,即使隔著兩枚孫中山一枚蔣中正,我也能感受到邵曉明掌心的冷汗,濕答答地沾黏著我,滲入我皮膚裡,流淌進我的血液。彷彿從手心處點了把火,一點一滴地燒蝕彼此的神經。

  有個男學生走近我們,就是在美食街交光碟給我的那個Omega。

  「老師,關於上次那堂課的學生作業……」男學生聲音斗止,原因是看見我握著他們家教授的手,掌心還貼在一起。

  邵曉明迅速抽開屬於他的那支,二十五塊落在地上,發出「鏗噹」的清響聲,但我們沒人有心思去撿錢。

  「……不要、在這裡。」教授壓低了嗓音。

  我湊近他,「不然要去哪裡?再去旅館嗎?」

  邵曉明閉了閉眼,「跟我過來。」

  J

  我還是頭一次進大學教授的研究室。

  裡頭很素雅,正中央一張L型辦公桌,趁著背後純白窗簾的大窗,窗檯上連個觀葉或多肉植物也沒有。

  我本來期待看到成堆的書籍或資料,但邵曉明的研究室,就如同他人一樣,整齊到乏味的程度。

  辦公桌前是個口字型的沙發區,正中央的沙發可容兩人,其他都是單人沙發椅。

  辦公桌上也乾乾淨淨,什麼東西也沒有。

  「你一個人一間?」我問道,方才走進來時,我看到牌子上掛的是「助理教授研究室」,並沒邵曉明的名字。

  「原本是兩人,出了那件事之後,另一個助理教授搬走……沒人肯進來。」

  邵曉明嗓音含糊,我嗅到點職場霸凌的味道,但現在不是我行俠仗義的時候。

  教授跟在我身後進了門,反手落上喇叭門鎖。

  他的指尖還抖著扯著我的袖子,我順勢將他拉過來,教授嬌小的身體撞進我懷抱裡。我才發現他渾身都是熱的,像顆個剛從蒸籠出來的小籠包。

  他改用兩手扯著我的衣布,俯身喘著氣,我伸手拎起他的下顎,沒有多說什麼,低首堵住他的兩瓣唇。

  發情期的Omega無處不敏感,連口舌也能成為性器。

  邵教授的舌頭像是認得我一樣,方才還在教室裡高談闊論的那張嘴,此刻像是索糖的小孩一樣,伸長著向我需索津液。

  我把舌頭鑽進他深處,捲動他燥動不安的舌頭,熱情地吻著他。

  我兩手捏緊他的背,Omega單薄的身板承受不住,發出悶哼般的呻吟,但卻聽不出難受的意思,而是想要更多。

  我吻他、啄他、啃咬他的唇辦,直到邵曉明終於感覺到些微疼痛、皺起眉頭。

  他的下唇已紅腫,我便改啃咬其他地方,我舔著他的臉頰,咬他的耳垂,一路滑下他的頸側。

  這動作似乎讓他警醒了什麼,他雙目瞠大,猛然推開了我。

  K

  我再度撞到身後的單人沙發,好在邵曉明力道不大,我也只踉蹌了一下。

  他摸索著走到L型辦公桌旁,腿軟到站不穩,但還是掙扎著打開抽屜,在裡頭翻找著什麼。

  我抹著被咬溼的唇瓣,看他拿出了一條黑色皮帶。

  是那個防咬器。

  同樣的防咬器我在薇閣也看過一次,不管哪一次,都足夠有效地惹火我。

  邵曉明用顫抖的指尖拾起那個防咬器,他渾身觳觫,抖得打不開頸環的釦鎖。

  我索性一步向前,藉著Alpha的身高優勢,從後一把搶過。

  「啊……」邵曉明顯得驚慌,我隨手把防咬器往研究室地板一扔,伸手扣住邵教授的五指,將他壓倒在辦公桌上。

  我一手壓制著他的手,另一手伸到他胸前,去解他襯衫釦子。

  邵曉明搖著頭,他抓住我的手,貌似想阻止我的動作。

  但我陷入類發情期的狀態,滿腦子只有把眼前這人扒光、把生殖器插進他的體內,用精液灌爆他生殖腔的畫面。

  除了這景象,我眼前看不到其他選項。

  但襯衫釦子我只解了一半,邵曉明一改在薇閣時順從的模樣,他劇烈地掙扎,像覘板上的魚一般扭動身體。

  他用右腳踹我肚子,也虧得他使盡吃奶氣力,竟然當真把我頂開一點距離,他便趁機從我身下逃走。

  我看他蹲下來,竟是想去拾那個防咬器。

  我從後攔腰抱住他,Alpha的氣力讓我能輕易舉起他的身體,我把他舉起來,躍過沙發椅背,將他扔在那張雙人沙發上。

  我跟著跳上沙發,跨騎在他腰上。邵曉明咬緊牙關,他眼睛裡全是血絲,右手朝我的臉頰虛晃一記,像是想揍我一拳。

  我一把捏住他手腕,上身壓下來,又去吻他的脖子。

  邵曉明使盡全身力氣抵抗我,空著的手在沙發上摸索,但他的研究室太乾淨了,根本抓不到什麼東西來攻擊我。

  我知道邵曉明在抗拒我,但Alpha的本能催動著我,獵物越是反抗、我體內的費洛蒙便越沸騰。我自覺變得不像是我,我的血液被費洛蒙支配,像有隻無形的手抓著我,去觸碰邵曉明身體每個處所。

  我拽開他的襯衫,剩下兩顆釦子受不住力,從襯衫上斷開,釦子飛濺出去。

  我喘著粗氣,胡亂往下摸,摸到邵曉明的褲頭。

  那裡是硬著的。我發暈的腦門感到一絲喜悅,同時也有種惡劣的報復感。

  即使知道這不過是發情期Omega生理使然,我腦袋裡還是冒出那些字句:表現得這麼不情不願,結果還是很享受嘛!

  L

  我的手握住邵曉明的陰莖。

  他依然抵死抗拒,他扭動身軀,企圖找到逃脫的良機。

  我本來以為他會呼救,或者哭著求我,如果他哭著求我,我說不定會心軟,先放過他,讓他去戴那個該死的防咬器。

  但是邵教授既沒哭,只是忽然直勾勾地看著我。我觸摸他的陰莖,用指腹磨蹭他敏感的鈴口,他也一絲聲音也沒發出。

  他瞪視著我,眼神澄澈得令人心驚,彷彿早已看透了我什麼。

  這讓我內心僅存的一絲憐憫,也被燒得蕩然無存。我下死力壓住他的肩膀,臀部坐在他小腿上,防止他再翻身逃跑。

  我褪下他的西裝褲,用力扯到小腿上,另一手抓住他大腿內側,強迫他張開一邊的腿。過程中邵曉明一直有一下沒一下的吸氣,眼眶漲得通紅。

  我抬高他的臀部,這才發現他抽氣的原因。

  邵曉明的屁股穴口,竟插著一根抑制環。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尺寸這麼驚人的抑制環,我們醫院醫生不常開抑制環,那是一種醫療默契,特別是對第一性別為女性的Omega。

  我也聽說以前有個信息科的醫生太常開抑制環,結果被病患告性騷擾。

  抑制環緊緊抵住邵曉明的嫩穴,密合緊實,沒一點細縫。

  邵曉明的後頭被大大撐開,甚至能看到翻出來的嫩肉。接合的地方滲出些許透明體液。我知道要是拔出來,這大教授肯定山洪爆發、一洩千里,也虧得他剛才竟能這樣若無其事地講課。

  邵教授似乎終於放棄了抵抗,也或許是沒力氣了。我鬆開壓制他手腕的手,他也沒有再企圖煽我巴掌。

  但他別過了臉,閉起眼睛,竟不看我。

  他手腕上全是我掐出來的紅痕,大腿內側已微泛青紫。

  我持續喘著氣,伸手去拉抑制環末端那個扣環,但抑制環填得太滿,稍微一動,邵曉明已經微腫的穴口就脹起來,透明的體液順著教授大腿淌下來,滴到那張陳舊的雙人沙發上。

  這讓我腦袋越來越模糊,耳邊全是精蟲叫囂的聲音:上了他!幹死他!幹翻這個淫蕩的Omega!讓他露出真面目來!

  邵曉明又掙動了下,我用兩手握住他膝窩,阻止他合攏腿。

  我沉聲:「你再動,我就出聲叫人進來。」

  邵曉明瞪大眼睛,彷彿我講了什麼匪夷所思的話。

  但他果真沒再反抗,要是他再持續抵抗,我本來考慮用他脫下的櫬衫,至少把他的手綑起來,避免弄傷他。

  他能夠順從是最好的,我在心底鬆了口氣。

  我低下首,又去吻他的唇,邵曉明也沒有反應。

  我一面用舌深入他口腔,一邊勾動食指。抑制環從他體內完全拔出來的頃刻,邵曉明終於有了點反應,他發出一聲酥麻的呻吟,尾音還帶著啜氣,抑制環的離開他穴口時,還發出「啵」的水聲。

  水花飛濺,如我所預料的一樣,生殖腔流出的液體像洪水泛濫一樣,瞬間流滿了邵曉明身下。

  他那張蒼白的臉泛起一絲紅暈。像這樣大腿沾著淫水、體溫升高、大腿張開、臉色泛紅的Omega,我要是不發狂,真的此生枉為Alpha。

  我伏低到他耳邊:「教授,我要進來了。」

  M

  我解開褲頭,我那話兒已經硬到不能再硬,從剛剛開始就頂著我的內褲,憋得我都有種褲子要壞了的錯覺。

  我趕緊扶著龜頭,把他解放出來。那處充著血,泛著蓄勢待發的筋絡,隱約成了結。

  我和吉吉比過大小,她畢竟第一性別是女性,還是我的略勝一籌,無論長度還是直徑。

  邵曉明還是不看我,他嘴唇微微開著,像擱淺的魚般喘息,身後的穴口一張一合,長期含著這麼大的抑制環,穴口不可能馬上閉合,那微腫的肉壁像是邀請我一樣,我能隱約看見深處微微張開的生殖腔。

  我無法再忍,我一手抓著邵曉明的大腿根,用力挺腰,陰莖長驅直入。

  這一下便進得很深,邵曉明發出一聲悶哼,分不清是爽、還是疼。

  但我想是前者居多,邵曉明的內壁包覆著我,裡頭的嫩肉像歡迎我一樣,迫不及待地包裹住我的硬挺,穴口也緊夾著我,阻止我退出來。

  我發出一聲舒服的呻吟,說實話上週約砲過後,我便一直想著這一刻。

  現在美夢成真,我都有種想哭出來的衝動。

  我開始前後挺著腰身,我終究顧慮教授的身體,沒有一下子突入生殖腔,只是在淺處慢慢動著。

  那張雙人沙發十分老舊,我和邵曉明兩個人擠在上頭,似讓它承受不住,我每次挺腰,沙發都發出刺耳的吱嘎聲。

  邵曉明仰著頸子,我伸手抓他額髮,把他的臉扯向我,低首吻他鼻尖。他的皮膚仍然高熱,像發了高燒一樣,我深情地吻著他的鼻、他的下巴、喉結,一路吻上他赤裸的胸膛,含在他的乳尖上。

  邵曉明曲著足趾,任由我抬高他的臀。

  我看他適應得不錯,便加大了力道,我大腿使勁,陰莖沒入通道深處,熟悉的生殖腔口觸上我的頂端。

  邵曉明身下全是水,淅淅瀝瀝的,跟失禁沒兩樣。

  我的陰莖進出的毫無困難,我一下又一下地頂著那處,邵曉明開始哀叫,他用兩手遮著面頰,含糊地說著什麼,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剛才那些清澄都沒了,取而代之的是單純對強者的臣服,還有情慾。

  我知道邵曉明也情動了,他的大腿不自覺地夾住我的腰,像在邀請我的深入。

  我當然從善如流,我一下又一下的挺著腰,過盛的費洛蒙讓我百無禁忌,挺腰的速度和力度,都比前一次要生猛。

  邵曉明被我頂弄得招架不住,他哭叫著張唇,終於開始哭泣。

  「不、不要……不要這樣對我……」

  N

  他用兩手遮著自己眼睫,長睫毛被淚水濡濕。

  他哭得如此真切,倒真的喚醒我些許良知。

  我抬起他的腰,在下頭墊了我的外套,讓體位好過些。沙發被我倆壓得塌了一角,怕是快壞了。

  我俯身湊近他耳邊:「我輕一些,你不用怕,我又不會傷害你。」

  邵教授用兩手臂遮著臉,斷氣似地說著:「不要、射在……裡頭……我還在、發情期……」

  我怔了下,才意識到自己沒戴套。

  以前在健康教育課本上學過,Omega的受孕率,在生物學上遠高於Alpha,也高於多數Beta。我聽小羅解說過,若說O平時受孕機率是百分之四十,發情期就會提高到百分之六十,有過半機率會中獎。

  有些Omega會給自己塞保險環,擋在生殖腔口。但我聽一個客戶說過那很不舒服,多數O都不想用。

  「你放心,我不會。」我安慰他。

  我不喜歡小孩,也不想給自己搞個下半輩子的枷鎖。

  聽了我的承諾,邵曉明又沒吭聲了,他恢復先前那種放空、澄徹的模樣,既不抵抗,也不求救。

  這讓我摸不著他的想法,但我箭在弦上、豈能不發,我的前頭頂著他的生殖腔口,我知道這深度會讓Omega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但邵曉明的裡頭是如此溫暖、如此柔軟,每次我略抽出來,他的屁股就抽慉似地一陣抖。插回去時,他又迫不及待地夾住,死活不放開。

  我的囊袋撞擊著他的臀肉,都撞出了印子。他像被人罰打屁股的孩子那樣,臀肉通紅、汁液橫流。

  我頂了幾次他的生殖腔口,他終於堅持不住,發出一聲咬牙切齒的低鳴,第二次為我打開他體內最幽秘的空間。

  這瞬間他的生理也起了反應,他皮膚泛紅、痛覺神經減緩,取而代之的是至高無上的快感,體液像是分娩破瓜一樣,毫無節制地噴灑出來。

  邵教授翻起了眼白,失神地搖動著屁股:「啊啊、啊、啊——」

  我也顧不得外頭會否有人聽見了,我翻過邵曉明的身體,改讓他背朝上,像牲畜一樣、半身趴在沙發背上。

  我站到他身後,抱住他的腰肢。

  這動作我容易使力,我的陰莖直搗進他最深處,就像我這些日子來朝思暮想的一樣。

  「曉明、教授,你好騷、好棒……」我忘情地呻吟,「幹死你好嗎?幹死你、幹死你,幹……」

  邵曉明在我身下抖個不停,唇角溢出白沫,也分不清醒著還暈著。

  我不知抽插了幾百下,直到我小腹一酸。

  O

  邵曉明似也有所預感,他驀地瞪大眼,掙扎著往我肩膀一推。

  我也慌忙抽出我的性器,同時我的龜口一縮,白濁的體液像火山爆發一般噴射出來。

  我退得不夠快,不少體液還沾黏在邵曉明體內,但好在沒直接往生殖腔口噴發。

  邵曉明軟倒在沙發上,他眼角泛紅、臉色蒼白,唇上一點血色也無,扶著溼透的沙發布喘息。

  他的臀上全是我留下的精液,多到大腿都黏在一塊的程度。

  他抖得站不穩身體,我扶著他,讓他坐回到沙發上。

  他倚著我的身體喘息,他襯衫已被我撕破,鬆垮垮地掛在肩頭,下身光溜溜的,身上青一塊紫一塊,都是我方才情動時留下的印痕。

  我興災樂禍地想,他這樣回家,恐怕很難用跟路邊野狗打架之類的理由蒙混過去。

  「精液……」邵曉明氣息微弱地開口,「清出來、全部、求求你……」

  我一怔,沒想到他唯一一次求饒,竟是為了這種事,讓還沉浸在激情餘韻中的我有點挫敗。

  但我也確實擔心懷孕的事。我把教授嬌小的身軀抱起來,讓他面對著我仰躺在桌上。

  我舉起他的腿,讓小腿架在我肩上,就著這種極度屈辱的姿勢,把手指伸進他後穴裡清潔。

  他穴口被我弄腫了,蹂躪得看不出原樣,充血得可怕,我才伸一指節,邵曉明就痛得發抖。

  一隻手指頭不好挖,我塞進兩根手指,當筷子一般在邵曉明體內掏弄著。我看教授都快被我弄死了,兩手緊抓著辦公桌邊緣,指節發白。

  好不容易清得差不多了,我鬆開教授,讓他下地來,他自己仍然站不穩,我索性把他打橫抱回沙發上,這對個身為看護的我再輕鬆不過。

  我看見落在沙發下的抑制環,看了眼還閉目喘息的教授,起了點壞心眼。

  我按了抑制環後方的按鍵,龜頭部分便縮攏些許。邵教授後面又溼得像洩洪一般,我輕輕一推,抑制環便輕輕鬆鬆回到邵曉明體內。

  邵曉明全身顫了顫,我鬆開按扭,抑制環回到原來尺寸,將他的後穴又堵得嚴嚴實實。

  「保護好自己。」我刻意惡狠狠地說:「等著我下次再來幹你。」

  我在衣架上找到一件西裝外套,沙發被我倆弄到溼答答的,我把外套墊在教授身下,讓他平躺著。

  我替他套回了外褲,坐在單人沙發椅上陪他了一陣,他才終於慢慢回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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