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想成真


  家期從床上清醒過來,他睡眼惺忪地揉了糅眼睛,打了個呵欠,伸了個懶腰,迷迷糊糊地把腳放到冰冷的木頭地板上。

  穿上了毛拖鞋讓他感覺不那麼冷一點,他摸索著撿起地上昨夜隨手亂丟的外套,套在鬆垮的肩頭。

  他一直都有裸睡的習慣,雖然因為跟家裡人住,他又是睡品不是很好的人,一但在枕上昏迷之後智商就會下降百分之九十五,所以家人經常因為看到他裸體蹲馬桶嚇著。

  家期光著下半身,茫然看了眼窗外。大雨從星期一下到現在,已經星期五了,六月的天氣因此變得冰涼。

  他的下半身因為接觸到冷空氣,有些晨勃了,他眼神呆滯地盯著自己抬頭的器官,一手打起了手槍,一手推開浴室的門,拿起了洗臉盆上的粉紅色牙刷,對著鏡子刷牙。

  刷完了牙,晨勃也差不多消退了,家期從旁邊抽了衛生紙,抹掉噴灑在磁磚上的髒污。把牙刷放在水龍頭下沖乾淨,又踏著虛弱的腳步出了浴室。

  他慢吞吞地打開衣櫃,從衣櫃裡抽出一件襯衫,那是粉紅色的櫬衫,他在夜市裡買的,因為很便宜所以就買了。他把手臂穿過襯衫的袖子,卻沒有扣上釦子,站到落地鏡前檢視自己的頭髮。

  他用梳子推了推自己的瀏海,嘆了口氣,每次早起,他總是想嘆氣。

  他跪下來,把床頭的抽屜拉開,選了一條綠色的四角褲出來,抽直指尖,小心翼翼把腳穿進褲筒裡。他很不喜歡穿上第一層褲子的感覺,讓他有一種窒息的鬱悶感。

  他又看了一眼窗外,雨下得越來越大,窗戶上的毛玻璃可以看到一顆顆往下逃竄的水珠,他五指張開,貼在花紋古老的毛玻璃上,發呆似地看了一陣子雨景,才轉過身來,儀式性地扣了一、兩顆釦子,就拖著毛拖鞋打開門,下樓。

  樓下廚房傳來鍋鏟翻動的聲音,他看見哥哥的背影,哥哥穿著粉紅色的圍裙,背對著他,正在做早餐的煎蛋。

  餐桌上已經放著八片吐司和兩杯牛奶,還有一籃切好的水果。

  「早安。」家期說。

  「早。」哥哥回應他。

  家期緩慢地抓著扶手,走到第一階的地方時,家裡的貓快速地蹭過他的腳邊,舉著尾巴在他身邊徘徊了一陣子。

  他蹲下來,把貓從地上抱起來,他把臉挨進貓軟綿綿的肚子裡。貓咪掙扎著想要逃開,家期也沒有跟他多爭執,伸手任他跳往客廳的另一端。

  家期又打了個呵欠,坐到他專屬的座位上,座位面對著廚房,可以看見哥哥的背影。

  油煙讓哥哥看起來有點朦朧,他叫了一聲。

  「哥。」

  家期的哥哥沒有回過頭來。「嗯,有什麼事?」

  「要繳費,運動會的費用。」家期說。

  「多少錢?」

  「兩百塊。」

  「在吧台的抽屜裡,你待會自己拿。」

  「好。」

  家期腦袋裡還暈糊糊的,昨天老師說是兩百塊?還是兩百五十塊?或者是三百塊吧,因為教室裡總是鬧烘烘的,所以家期也聽不太清楚,就算聽清楚了,他也想不起來。

  他從大盤子裡拿了一片吐司,盤子裡的吐司剩下七片,他又從桌子下的小抽屜裡拿了奶油和奶油刀,塗了正面,又塗了一點在反面,把他折起來,叨在嘴裡。

  這時候他又忍不住看向哥哥,哥哥的身高一向比他高,從小就差距一個頭以上。他背對著家期的時候,家期總是會想,要是哥哥小腿骨可以給他一截就好了。

  他想著想著,哥哥卻忽然回過了頭。

  家期一直覺得哥哥是個很帥的人,五官很深邃,鼻樑很挺,下嘴唇比上嘴唇略厚,觸摸起來大概感覺很好。

  哥哥總是戴著一副銀框眼鏡,他在大公司裡當法務,經常忙得早出晚歸。

  家期看見哥哥慢慢地朝他走來,他的腳上也踏著同款的毛拖鞋,手上還拿著煎蛋用的長筷子,哥哥的腿又健壯又細長。

  他茫然看著接近的哥哥。哥哥身上還穿著那條粉紅色圍裙,圍裙下面就是赤裸的身體,圍裙沒有遮到的地方,可以看見哥哥鎖骨的線條,還有髖骨的三角稜線。

  哥哥伸手到後頸,解掉了上半身的圍裙,哥哥的胸部很薄,屬於骨感的那一型,更顯得小腹肌肉豐滿,雖然沒有王字型腹肌,但至少有個ㄔ字,胸部到小腹間有一條明顯的溝,腰很細,腰側也充滿柔韌的肌理。

  家期伸手撫摸哥哥的腰,哥哥就忽然伸出手來,拎住了他的下巴,把肉感的下唇湊進家期的唇,他伸出舌頭,熟門熟路地探進家期的口腔,在家期的舌苔上滑動。

  家期吃驚地瞪大了眼,本能地就想掙脫。

  但哥哥不容他這麼做,他的五指有力地鉗緊家期的下巴,用唇吮吸著家期的嘴唇,吸得砸砸作響。家期一陣窒息,彷彿雨季般黏膩的觸感讓他喘不過氣,他的手往後抓住了椅把,腳趾伸直,口裡叨著的吐司早就掉到地上。

  「哥……」

  家期才透了一口氣,馬上又被哥哥給吻住了。那是不容抵抗、強硬而充滿侵略的吻。

  他見哥哥拔下了銀框眼鏡,那雙深邃的黑眸更加一覽無遺。

  他吻得家期坐不穩椅子,只能往後仰到桌上,哥哥的大掌就托住他的後腦杓,恣意舔舐每個他想舔的地方。

  家期的小腹開始發抖,哥哥抓住他的上臂,把他壓倒在餐桌上,避開吐司和肉腸,他一把解開家期唯一扣起的釦子,然後伸手到後腰際,解開了下半身的圍裙。

  哥哥的性器很美,也不特別大,但是不用人扶著,就自成一種優美的弧度。

  哥哥伸出手指,在家期剛剛用來抹麵包的奶油上塗抹,塗抹了滿滿整隻手,家期開始些微地掙扎,但哥哥另一隻手壓制著他,讓他動彈不得。

  「聽話,很快就讓你覺得舒服。」

  家期茫然地看著哥哥輪廓分明的臉,還有那雙彷彿會把人吸進去的黑色眼瞳,哥哥塗滿奶油的手指剝下他的裡褲,一路褪到腳踝,他用兩手抓住家期的小腿,把他的腿往兩邊壓開,讓家期張開大腿到他所能負荷最大的程度。

  家期喘著細氣,淚水從眼角慢慢地沁出來,卻不敢完全掉下來。哥哥俯下身來,吻他的臉頰,但恐怖的酷刑下一秒隨之而來,哥哥的手指驀地插進他身後的肉穴裡。

  家期大氣不敢喘一口,感受到哥哥的手緩慢地在體內進出,忽而快、忽而慢,他也感覺自己的肉穴從一開始的抗拒,到後來半推半就地熟悉了哥哥的指節,開始吸著哥哥的皮膚,親吻著哥哥的指尖。

  「不……」家期發出羞恥的悲鳴。

  哥哥滿意地笑了,又加了第二隻手指,家期低低地嗚咽一聲,頸子羞赧地側往一邊,緊閉起雙眼。

  但哥哥的手指動得好快,奶油在穴口起了細沫,每一次抽插,都聽得見噗查噗查的聲音,家期感覺自己的後穴熱了起來,融化了哥哥手指上的奶油,奶油的融化讓他柔軟的內壁更為敏感,他甚至感覺得到哥哥的指紋。

  哥哥又換了三指,然後換成四指,等到五根手指都擠進去時,家期終於忍耐不住,疼得叫了出來。

  他扭動著腰身,卻被哥哥按回餐桌上去,哥哥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了繩索,把他的雙手綑綁起來,他蹲下來,又把五隻手指頭猛地插進家期的肉穴。

  家期哭得像小雨一樣淅瀝,他開始求饒:「哥哥……不要……好痛……」

  哥哥像在玩弄藝術品一樣,在家期的體內緩慢地抽插,家期哭得越起勁,哥哥的動作就越慢,家期不敢隨便合攏雙腿,因為哥哥威脅他如果合起來就連腿都要綁起來,他只能自己打開大腿,好像迎合哥哥對他的凌遲。

  家期不知道這樣的動作持續了多久,他的腳趾因僵直而蒼白,身體卻慢慢熱起來。雖然遭受到這樣過份的對待,但他的下半身總是很誠實,性器在哥哥不斷地玩弄下慢慢抬起頭來,接觸到冷空氣,先是發癢,然後發紅漲痛。

  「嗚……」家期劇烈地搖著頭,他的手還綁在頭頂,無法撫慰自己發疼的小東西。但哥哥的手指還在家期的肉穴裡忙,沒有絲毫照顧另一邊的意思。

  哥哥的手指進得越來越深,甚至陷到手腕的部份,家期覺得後面又痛又熱,幾乎就快要被活生生撕裂了。擴張的感覺讓他感覺無比恐懼,他幾乎要不顧哥哥的命令,把腿合攏起來,雖然知道這樣下場只會更慘,但羞恥心幾乎就快要把家期燒滅了。

  哥哥終於拔出了手指,家期看哥哥那雙骨感的手上,除了奶油外,還多了許多他的體液,哥哥卻一點也不在意,放在唇邊舔了個乾淨。

  「這是我的早餐。」哥哥說。

  家期感覺自己的臉和後穴一樣,騰地一聲燒紅了。但他沒時間感到羞恥太久,下一秒哥哥怒張的東西就頂住他的肉穴,那個地方因為哥哥長期的玩弄,早就腫得充血發紅,光是和哥哥堅挺的東西碰在一起,疼痛就從家祺的脊椎漫延上來。

  哥哥還不馬上進去,他拿起剛剛煎蛋用的長筷子,用木製的筷尖戳了戳家期的乳頭。因為接觸到冷空氣,家期的乳頭已經站了起來。

  「啊啊……啊……」

  家期腦袋已經一片空白,變成一個只會呻吟的玩偶,他只覺得下半身到處都不滿足,這種不滿足的感覺,簡直要把他逼瘋。

  「家期,想要嗎?」哥哥用低沉的聲音問著。

  家期淚流滿面,僅存的一點理智還抓著他,這個人是哥哥啊,是他的親哥哥,爸爸媽媽都不在了,哥哥是他唯一的親人,也是從小到大陪著他的人。

  怎麼可以跟哥哥做這種事呢?哥哥怎麼會對他做這種事呢?家期感覺自己內心的道德感受到嚴重的譴責。

  哥哥碩大的東西還頂在他的肉穴上,還慢慢地磨擦著,家期知道那東西一定不像是手指,會滿滿地填進他的身體,把他撐開、撐破。

  「不要……」他含著眼淚搖了搖頭,「哥哥,不可以……」

  「家期,說你想要。」

  「哥哥,不行,真的不行,太大了,會壞……」

  家期哭得像個淚人兒,不管哥哥如何威脅,他還是拚命搖著頭。

  哥哥無奈地看著他,他伸手到家期的臉頰旁,抹掉家期的眼淚。

  「真是不乖……那就只好狠狠地懲罰你一下了。」

  家期還沒有反應過來,哥哥的東西就猛地頂了進來,家期的眼前彷彿閃過一道白光,然後是錐心刺骨的疼痛,他感覺自己身後的肉穴被撐開、撐大到極限,哥哥發熱的東西就填充在那裡,和鋼鐵一樣堅硬。

  「啊……啊……」

  哥哥似乎也有點難受,插在那裡動彈不得,家期的肉穴太緊了,緊緊地吸著哥哥的那裡的皮膚,讓他在進入的瞬間就差點洩了出來。

  但是哥哥並不慌張,他把哭鬧不休的家期按回桌上躺好,雙手抓住家祺的兩隻足踝,就著桌邊壓了壓,確定自己的性器完全沒入家期的後穴。家期也快哭得沒有聲音了,他感覺到哥哥的性器頂進了他的小腹,整個肚子鼓漲漲的,彷彿快要破了。

  哥哥終於開始動起來,他毫不留情地動著自己有力的腰,家期的臀部被抓得懸離餐桌,隨著哥哥腰部的動作上下擺蕩,哥哥下體的囊袋猛烈地撞擊著家期的臀,每一次都進到最深最裡面。

  家期不停地哭叫著,但隨著哥哥進出的次數增加,家期的哭聲也變得破碎,奶油幾乎全融光了,化成白色的泡沫,從兩人交合的地方一絲絲流下來,還夾帶著些微家期的血,但這只會讓哥哥更興奮,更凶猛地要著家期尚未成長完全的身體。

  家期感覺哥哥的東西進到最深處的某一點時,在極度的疼痛中,竟傳來一絲電流般的快感,劇疼和快感交錯幾乎快把家期逼瘋,他的性器也抬頭到了極限。

  但是哥哥還在持續不斷地動著腰,幾乎就像打椿機一樣猛烈而穩定。家期的臀肉發紅發燙,前端也高高地抬起頭來。

  但哥哥卻在他要發洩的前一刻,伸手捏住了他可憐兮兮的性器,還把他的東西,從家期體內深處抽了出來。

  原本充填的後穴忽然空虛下來,內壁的麻癢感讓家期彷彿一腳踏空了般,難受得幾乎死去,再加上前頭的腫漲,雙重的折磨讓家期瘋了。

  「啊啊……哥哥……」

  慾望無法發洩的痛苦讓家期幾乎昏厥過去,他已經拋卻了一切羞恥心,只求眼前的人快點讓他解脫。

  「家期,你該說什麼……?」哥哥游刃有餘地動著腰,只額角流了一滴汗。

  「哥、哥哥,求你……」

  「求我什麼?」

  「求你……求你……讓我……」

  「讓你什麼?」

  「讓我……讓我發洩……」

  「家期,把話講清楚。」

  家期已經無法思考了,他看著哥哥幹了他這麼久,卻依舊勃發漲大的性器,忽然好希望他再插回自己的肉穴裡。

  「哥哥,把你的東西……放進我的身體裡……」

  「家期喜歡哥哥的東西嗎?」

  「喜歡……很喜歡……」

  「把我的大傢伙放進去之後,你要怎麼辦?」

  家期終於崩潰了。「我想射精,我想射精……我想被哥哥幹到射出來,哥哥,求你狠狠地幹我!用哥哥的大傢伙把我幹到射出來吧……」

  哥哥似乎終於滿意了,他的性器再一次狠狠插進家期的深處,家期發出一聲小獸般的嗚咽,承受著哥哥新一輪的狂風暴雨。他的腰被撞擊得也跟著晃動,桌上的餐具幾乎都移了位,桌子發出嘎吱嘎吱的雜音。

  「啊……啊……嗯啊啊啊……!」

  就在家期以為餐桌要垮了的時候,比剛才都灼熱的觸感忽然充填了他的全身。

  他聽見哥哥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腰在他的穴口上重重一頂,在他的體內發洩出了全部的慾望。多餘的部份還不斷地漏出來,滴滴答答地落在飯廳的地上。

  同時掌握在哥哥手中,屬於家期的慾望也被釋放,家期幾乎是立刻就噴射了出來,他的精液灑上了他的小腹,和部份哥哥噴灑上來的雜在一塊。

  這種突然發洩的快感把家期衝擊得懵了,他的臉上全是乳白色的東西,手卻抬不起來替自己拭去。渾身軟綿綿的,只能無力地仰視著同樣在喘息的哥哥。

  「你這個……妖精……」

  哥哥像是十分受不了似地,抓住了還在失神狀態家期的肩,把他翻過來趴在餐桌上。家期的小腹頂著餐桌的邊緣。

  家期還沒反應過來,哥哥的性器便再一次頂了進來,就著背後的體位瘋狂地抽插起來。

  剛剛才承受過一次的肉穴變得相當柔軟,家期也感覺到自己的內壁不斷吸著哥哥的東西。這體位讓家期感覺到,哥哥全身的重量都壓在自己身上,哥哥瘋狂地索求著他、渴望著他。

  「啊……啊啊……哥……哥哥……」

  「叫我的名字。」

  「啊……嗚……哥……家輝……」

  「家期,我喜歡你,你呢?」

  「哥哥……我也……喜歡你……」

  家期哭叫著。哥哥彷彿也到了極限般,用力扶著家期的腰,進行最後一輪猛烈的進攻,然後吻上家期的唇。

  「家期……你是我一個人的弟弟,永遠是我一個人的……」

  家期感覺自己的意識逐漸模糊,彷彿有一道大浪從頭上沖下來,身後的攻擊、後穴的疼痛感都像融化了般,消失在晨雨的淅瀝聲中。

  不知從哪裡傳來熟悉的叫喚聲,而且近在耳邊。

  「……期…陸家期!媽的你有沒有在聽?」

  家期驀地清醒過來,光線一瞬間湧進他的視覺裡。

  他發覺自己還端坐在椅上,渾身冒汗,全身無力,連眼角都是腫的,他張開口喘息,啪搭一聲,咬在口裡的吐司掉到地上。

  他抬起頭,發現哥哥不知何時已經坐到他的對面,拿起餐具切起吐司來。哥哥的圍裙已經脫下,下面當然是完整的西裝,正一臉不爽地瞪著他。

  「把麵包撿起來!真是的,竟然有人吃早餐吃到一半睡著,真服了你。」

  家期眨了眨眼睛,早起的恍惚蟲像是一瞬間抽離了身體。他慢慢俯下身來,撿起了掉在地板上的吐司麵包,上面還抹著未乾的奶油。

  他望向哥哥,哥哥的衣服穿得不能再更一絲不茍一點,從上衣到褲子都是。

  他見家期看他,沒好氣地又補充。

  「你可以把衣服穿好再下來吃早餐嗎?受不了,老爸老媽不過才出門旅行一星期,你就懶散成這樣了,我被委託來照顧你就已經夠衰了,自己工作都做不完了,你不要再給我添麻煩了好不好,老弟?」

  家期看著哥哥吃吐司的唇,下嘴唇比上嘴唇豐厚,拿著吐司的手,骨感而修長。

  但是上面一點奶油也沒有,家期知道哥哥吃吐司向來不塗奶油。

  「還不快點吃,再不吃上學要遲到了!」哥哥又怒吼著。

  「啊,是……」

  家期終於恢復了說話能力,不動聲色地用桌上的報紙蓋住自己鼓起的下半身。

  窗外的雨似乎停了,陽光透過雲層照進了廚房。

  今天依然是一成不變的日常。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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