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看來你們在玩很有趣的事情啊。」


  少年的心臟一下子像跌進了冰庫,他不用回頭,就可以聽出是誰的聲音,畢竟他對這聲音實在太熟悉了。每次被折磨到痛苦不堪、幾乎崩潰哭泣的關頭,就是這個聲音把他再進一步推入地獄的深淵。


  房間的地板傳來輪椅滾動的聲音,進來的人年紀比男人要略輕,臉上戴著看來十分厚重的眼鏡,他就坐在輪椅上,一邊滾動著輪子一邊進到室內。


  「瑜,你回來了?今天怎麼這麼早?」


  肖桓抬起頭來看著輪椅上的青年,他對著肖桓一笑,「天氣冷,學員們想回家,我就提早下課了。」目光立刻落在臉色蒼白的少年身上:


  「習齊,看來你玩得很高興啊。」


  少年的上半身還伏在床墊上,唇角還留著唾液的痕跡。衣物的下襬被肖桓整個撩了起來,露出白晰結實的小腹。


  「瑜哥,我……」


  少年試圖要從床上爬起來,但是肖桓的右手還是壓著他的脖子,左手不規矩地繞進他的臀縫,剛才浣腸留下的液體和清洗用的肥皂,讓肖桓很容易就挺進了一指。


  「唔……!」異物侵入感讓習齊不適地皺起了眉,輪椅上的人終於說話了,


  「肖桓,不要這樣欺負小齊。」


  肖桓笑了起來,竟然真的把食指從習齊的體內抽了出來,這樣一插一抽,少年覺得自己的內壁又像是被利刃割過一樣。想著男人具大的陽物待會可能會取而代之地插進來,枉顧他求饒地進出一整夜,習齊就覺得打從心底冰冷起來。


  「好,我不欺負,」肖桓揚唇笑了一下,攤了攤手,


  「我們好好疼愛他,畢竟爸爸交代過的嘛!」說著從喉底發出一串低低的笑聲。


  「這才對,小齊,你明天不是要考期末考?」


  看著少年光裸在空氣中的臀部,肖瑜慢慢移動輪椅,輪椅運轉的聲音,竟然習齊想起他們有時興致一來,會使用某種帶齒輪的性愛道具,整個背脊都冷起了疙瘩。


  肖瑜的手碰到了少年的臀部,和肖桓的手不同,肖桓那雙慣於運動的手,常常粗糙起繭,摸起來像是砂紙磨擦過一樣,會讓人起雞皮疙瘩,愛撫的時候快感也格外激烈。


  但肖瑜那雙不常勞動的手卻顯得很細緻,身為料理教室老師的他,十指保養的很好,指甲也修得很整齊。滑過肌膚的時候,有一種黏膩、遲滯的觸感,好像蛇緩緩爬過身體的每一寸那樣,少年最害怕的就是肖瑜的碰觸,那讓他想起無數的惡夢。


  「習齊,你真漂亮……」


  肖瑜溫和地說著,另一隻手卻從就近的桌上,拿起了一隻深藍色的原子筆,想了一下,把筆蓋給拔了,就這樣緩緩、筆直地插入剛才肖桓手指插進的洞口。


  感覺到異物的入侵,習齊不自覺地夾緊了後穴,因為出奇不意,少年忍不住一聲呻吟:「啊……!」肖瑜抓著原子筆的另一端,持續地把筆尖往溼潤的穴道裡送,少年恐懼的張大口呼吸著:


  「不、不要……」但是肖瑜卻說:


  「明天要考試不是嗎?不帶著這些東西怎麼行呢?」


  感覺原子筆被推進了底端,肖瑜就抓著露在外頭的蓋子,一進一出的抽插起來,敏感的內壁被塑膠質感的東西這樣劇烈的磨擦,習齊的腹部湧起一陣陣不適感,大腿幾乎無法站穩在床邊,而且更令他在意的是,窗簾是拉開著的。


  「小齊,瑜幫你準備文具,我們就繼續來複習吧!」


  肖桓用唱歌一般愉悅的語調說著,脫下拖鞋爬到床上,跪坐在習齊的面前,把已經怒挺得幾乎在噴發邊緣的器官塞進了少年半張的口裡。


  呼吸的通道被堵住,習齊發出極為不適的悶哼聲,眉頭也皺了起來,但是前面的男人完全不理會他,巨大的陽物開始在少年口腔裡一進一出,像是灼熱的鐵塊般頂著少年的咽喉,幾乎讓他窒息過去:


  「不、不要了……」


  而身後的肖瑜還在繼續動作著,他把原子筆推入穴口深處。又從桌子上拿起了修正液:「這個也不能忘了帶啊,小齊。」他叮嚀地說著,把藍白款的方型修正液慢慢地推進被蹂躪的略為紅腫的縐折。


  由於進頭比原子筆要來得大得多,少年扭動了一下臀部,但肖瑜用力一推,修正液便比原子筆更快直末至柄:


  「啊啊……啊!」感覺裡面的原子筆似乎又往前滑了一點,壓迫到前列腺,讓少年在極端的痛苦中,卻又感受到自己的前端微微挺立了起來:


  「不行喔,要好好準備期末考,這樣不專心怎麼行呢?」


  肖瑜伸出手來,摸了摸少年因為痛苦而弓起的頸子,吞進修正液的後穴,縐折也變得平滑,從後面還可以看見露出一截白色的蓋子。但肖瑜沒有就此停手的意思,他看了一下桌面,拿起了剛剛肖桓拿來剪照片的剪刀。


  「期末考好像不用帶剪刀啊!」


  肖桓笑著調侃,在少年口中快速地抽插起來,習齊的身子被他頂得像風浪中的小船,只能嗚咽著搖晃,他覺得自己的唇一定快起火了,舌面熱辣辣地痛著,下巴酸得快要沒有感覺,連意識也跟著模糊了。


  「很難說啊,有備無患嘛,對嗎,小齊。」


  肖瑜一邊說著,一邊用纖細的手指,緩緩地撐開習齊已經被修正液塞滿到極限的後穴,有一瞬間,少年還以為肖瑜用剪刀把他的後面給剪開了,撕裂的痛楚像雷擊一樣打在他胸口,他不由自主地慘叫起來:


  「嗚,嗯……嗚嗚嗚嗚!」


  「不要亂動喔,要是剪到肉就不好玩了。」


  肖瑜耐心地提醒,把安全剪刀並攏著,一點一點地放入修正液旁所餘不多的空隙。少年猛然睜大了眼睛,整個背往上一弓,感覺自己從體內被撕開、被撐裂,最裡面的原子筆一下一下地刺激著身體裡最敏感的地方,讓他整個人淹沒在快感和痛苦交錯的深淵裡。這時肖桓的腰又重重挺了一下,腹部微微顫抖,帶著腥味的熱液就射進他口中。


  「嗯……咳!」


  習齊還來不及把口中的白濁嗆咳出來,唾液混著精液往唇下淌,少年被折磨得氣喘噓噓,眼神也沒有了一開始的力氣。


  剪刀冰涼的觸感還在他後穴裡擴散,肖瑜抓住剪刀的把手,像剪紙一樣地在他體內開開闔合起來。


  刀刃一開,後穴就被撐得更大,少年整個下半身都在痛苦地發抖,用自己的前端磨擦著已經被體液弄髒的床單,薄薄的睡衣被汗水給浸濕,他已經完全喪失理智了:


  「拜、拜託……」


  「拜託我什麼?」


  習齊擺動著腰部,微張紅腫的唇又淌下肖桓留下的液體,淫靡得令人不敢直視。肖瑜從桌上拿了一把鐵尺,伸進少年喘息著懇求的口腔裡,習齊便乖順地舔舐起那根鐵尺,看著輪椅上男人的臉色,又含住他一前一後地吮吸著,
 
  「拜託我什麼?小齊。」


  感覺到插在自己後穴裡的剪刀,又因為肖桓的玩弄而張開,習齊絕望地閉起眼睛。眼淚,順著已經被精液射得溼滑的頰側而下,


  「拜託你們,上我……盡情地……」


  「所以不用唸期末考了?」肖桓在他身後笑著補充。


  「不……用了。瑜哥,求你,讓我來……」


  習齊從床上爬起來,一如往常地趴跪到坐在輪椅上的男人前。用顫抖的手指,掀開了肖瑜蓋在禦寒用的毛毯,看了眼略顯纖瘦過份的大腿,還有被截肢的小腿,然後用同樣顫抖的手解開了肖瑜居家褲的扣子,把已經疲累不已的唇湊了上去,


  輕微的動作讓後穴的文具又動了一下,敏感的後壁遭受這樣殘忍的對待,每一個動作都讓習齊難受到吸氣。他一時想乾脆用力坐下去,讓剪刀貫穿內臟算了,但是安全剪刀大概殺不死他,這樣做的話,肖瑜只會用更可怕的手段對付他,


  「瑜、瑜哥,讓我……」


  但少年的手觸碰到男人冰冷的陰莖時,肖瑜卻忽然似笑非笑地握住了他的手,抬起另一隻手拔下了眼鏡,仰頭靠在輪椅的背上,


  「今天不要碰我,我不想要。」肖瑜拿下眼鏡的雙眸,更加滿溢著詭譎,他朝肖桓擺了一下手,習齊用迷惘的表情看著他:


  「桓,不是幫他複習到一半嗎?要是小齊被當掉怎麼辦呢?」


  「知道了。」


  感覺到肖桓在自己後穴摸索著,緩緩抽出已經被體溫灼熱的剪刀,習齊仍然和肖瑜對視著,心中的恐懼卻漸漸地擴大,


  「別擔心,我的比這些文具,還要更能滿足你喔,習齊。」


  他聽見肖桓低沉的、帶著惡意的嗓音。


  ***



  第二天習齊幾乎趕不上考試時間。


  被抱起了腰、粗暴地抽去了所有填充物、被男人的陽物肆無忌憚地插入、按在床上抽插,數不清多少次的磨擦和進出,被永無止盡的性慾衝撞得半死半活。不論如何崩潰地哭喊,還是等不到停止的那一刻。


  到最後習齊只能嗚咽著咬緊了牙關,在肖桓高潮的歡快聲中失去了意識。


  男人們甚至沒有幫他做任何清理,不知道在何時離開了他的房間。


  他醒來時發覺自己上半身仍穿著昨夜的T恤,下體仍然光裸著狼籍一片,下面散落著沾滿精液的原子筆和修正液。


  他一下子羞憤和難堪給佔滿,拖著疼痛的身軀進了浴室,耗費了很多時間,才把幾乎淹沒他後穴的白液一點一點清出來。


  看著那些骯髒的液體從自己飽受蹂躪的菊穴緩緩淌出,自己還得看著鏡子避免弄到傷口,習齊不禁打從心底慶幸習齋還住在寄宿學校,這幾天都不會回來。


  至少,習齋已經逃出去了。


  那麼,只有自己在這裡贖罪的話,就沒有關係。


  拖著沉重的步伐奔進共同大教室時,考試已經開始了。習齊的原子筆、立可白甚至後來連尺都沾上了精液,他也來不及洗乾淨,只好硬著頭皮先滑進了座位,


  旁邊坐著的是他的死黨,同樣唸戲劇的介希。他對著題目大皺眉頭,一副恨不得把腦袋挖出來看看昨天晚上唸了什麼的樣子,習齊撞了一下他的肩膀,


  「喂,阿希,借我原子筆和修正液還有尺。」


  「……你考試這些東西都不帶是來考個屁?」


  「少囉唆,是不是朋友啊?快點借我。」


  習齊露出兇狠的樣子說。介希心不甘情不願地在筆袋裡翻找一陣,丟了一根爛爛的油性筆,又把自己的修正液擱到中間,


  「你是怎樣?鉛筆盒被偷?」


  「說來話長。」


  習齊看了一眼剛剛匆匆塞進袋子裡的戲概課本,這是Open Book的考試,但習齊卻很猶豫應不應該把課本打開。因為其中一頁上面還有他的精液。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吐維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2)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