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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都是後話了。
我和御手洗,在第二天中午踏上歸途。雖然說我的傷還沒好,醫生和有栖川都勸我們再等久一點,但御手洗在橫濱還有事要做,我也不想再待在旅館裡,簡單地做完筆錄後,我們就回房收拾行李,準備傍晚時起程回馬車道。
放在御手洗房裡的黑色長形袋子,原來是把吉他。我不知道御手洗是用什麼方法,背著我把他帶來這裡,或是原先就寄在旅館裡,我想起他在帶我去屋頂前曾說過:『早知道就讓她打腳,就是斷肋骨也好一點啊。』看來他原先的計劃,應該是要懷舊地帶著吉他,在京都的暮色裡彈奏吧!可惜天不從人願,竟然讓他斷了一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