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分類:詭異故事集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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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與男友鍾秋交往了五年,同居第三天,今天男友卻跟我提了分手。

  原因是他帶來的掃地機器人,總是被我帶來的貓欺壓。他說我的貓一直騎在他的掃地機器人環遊全家,他很不爽。

  男友說:「如果你再不制止你的貓欺負我的掃地機器人,我只好分手。」

  我生氣的說:「那不是欺負,那只是好奇!」

  事實上我和鍾秋都是從別的地方穿越來的,鍾秋是從未來二零八七年穿越來的,他在他的時代是很有名的AI人工智慧工程師。而這台掃地機器人是他從二零八七年一起帶回來的,並不是普通的掃地機器人。

  這台掃地機器人不止聽得懂人話,還會滿足鍾秋所有的需求,只要鍾秋願意,他還會變成人形。

  順帶一提,掃地機器人還有性別,他是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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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放下最後一杯咖啡。

  差不多了吧?他想著。

  他數不清這是第幾杯了,可能是三十六或三十七杯。咖啡機裡殘留著熱水的餘溫,咖啡壺裡的咖啡卻已經見底了。

  桌上攤著離職信,是老闆替他寫好,要他自行遞出的。

  他是一家Youtuber公司的職員,負責剪片和上字幕。

  他的老闆是個網紅,以辛辣的政治評論和獨到的批判眼光,在youtuber界做了一年便爆紅,後來版圖擴大,兩年前成立了現在的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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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牆


  他最近覺得家裡有點不大對勁。

  一開始都是些很小的事情,例如沒有風,窗簾卻忽然自己動了一下。例如沒有放在窗台的花瓶,有天自己就掉下來了。又例如晚上坐在電腦前加班時,裝著咖啡的杯子自己往旁邊移位。

  接著情況嚴重了點,廚房的水龍頭會自己扭開,浴室的蓮蓬頭晚上會自行灑出熱水來,窗戶無聲無息地打開,房間裡的座椅會移位,明明沒有人睡的床,隔天早上自己卻會塌陷一塊。

  而他工作到深夜時,總會聽見房間哪一角,傳來悶哼似的哭聲。哭聲開始壓抑、輕微,充滿悔意,而後漸漸變得淒厲而歇斯底里。

  家裡的家具開始亂飛,橫空而過的馬克杯、旋轉的牙刷,電風扇倒地。他的家裡有張潔白的、大面的牆,他沒有掛上任何東西,只因工作之餘,看著那面白牆,就會覺得心定神和。餐盤摔在客廳那面潔白的牆面上,散碎成花。

  他入睡時,甚至感覺到有人壓在他身上。而且那個人還不安分,他的手觸摸他的胯部,分不清是在撫摸自己,還是撫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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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享


  我和他總是共享所有的東西。

  出生的時候,我們共用一條臍帶,直到醫生不得不把我們用手術刀分開,把我們兩個的小命一起喚回這世界來。

  我們家沒有嬰兒床,我們共用一張地毯,共用一份白日的哭聲,與夜晚的寒冷。

  我們共享一個母親,共享一個父親的空缺。我們共享一個牆角,用以換取我們共同的母親和不是父親的人,爭吵與交媾時片刻的寧靜。

  我們共享一份恐懼,在那些不是父親的人對我們拳腳相向時,我們護在彼此身前,共享那些落在肉體上的疼痛。

  我們一起翻過每間小學的牆,共享逃學的快感,共同承受來自大人的責罵。以至於退學公告上,並排寫了我們兩個的名字時,我們也共同沐浴了來自母親的淚水,以及鄰居不公正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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撿貓


  他喜歡撿貓。每次遇到路邊有看起來可憐兮兮的流浪貓,他都會蹲下來,對那隻貓伸出手,說:要跟我回家嗎?跟我回家好嗎?

  有時候貓會靠過來,聞聞他的手,在他手邊蹭兩下,確定沒有食物,然後走開。有時候貓只是警戒地站在一公尺外,全身的毛豎起,拱起背,像個驕傲的國王似地逡巡兩圈,然後離開。

  他成功地撿過一、兩隻貓,帶他們回家,替他們洗澡,餵熱牛奶給他們喝,替他們梳毛,讓他們躺在自己膝蓋上,往自己被窩裡鑽。

  但是後來那些貓一個也沒留下來,因為他沒有圈住他們。他總是把門打開,任由他們進進出出,他有時會忘記餵他們,有時會餵得過多。

  他一天到晚撿貓,貓也一天到晚跑掉,直到後來他已數不清自己撿了多少貓,又有多少貓從他家門口跑掉。

  他們家隔壁住了一對父子,父親是父親的樣子,兒子是兒子的樣子,他們感情很好,下樓梯的時候總是手牽著手,進門的時候總是手牽著手,好像如果不像這樣手牽著手,另一個就會從這一個手裡消失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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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樨與杜鵑

  一朵生長在高崖上的白木樨開花了。

  高崖的下面是個池,水面乾淨的像鏡子一般,白木樨平時沒事,就愛望水裡顧影自憐。她越看越愛池子裡一切,於是整天除了望池便不再想其他事了。

  在臨近一個大樹上,有隻雛杜鵑剛離巢,羽毛潔白亮麗,也飛到了池子邊上。白杜鵑愛上了池子的明淨,於是也天天攬鏡自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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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著長髮的男人

  我醒來時在一間極其秀雅的巴洛克室寢室中。四周都是大扇的圓頂窗,天鵝絨窗簾卻拉得很沉。房間裡成排的白蠟燭在七御使圖樣的燭臺上燃燒,四周好暗。

  我驚覺自己穿著一身潔白的新娘禮服,頭戴白紗。

  「我怎麼會在這裡,發生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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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赫勒拿島的牆壁


  我早該知道上帝不容許他的子民繳納房租。

  最後一根蠟燭在黑暗中耗盡。我艱難地試圖從幾百根白蠟燭的殘餘中,籌措出讓我得以再多一夜光明的神蹟。媽的,就剩最後一頁啊!我跟聖赫勒拿島教徒聯邦圖書館借來的小說就剩最後一頁啊--而該死的他偏偏又是篇推理小說,作者習慣不到最後關頭絕不揭露真相。難道上帝真要我帶著真相無法大白的遺憾上床睡覺嗎?

  我幾乎已經快忘記了,上一回正常的用水用電是什麼時候。那個該死的、吸血的、沒血沒淚的異教徒,只不過將應許之地分享給天國的住民,就以為自己可以房東之名獲取利益。我砰地一聲闔上我的小說,花了好大的毅力才說服自己不要以占星的方式占卜出兇手是誰,然後魚貫地摸向黑暗彼方的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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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異故事集 泡沫綠茶的危機




  「我一定是陷入了大危機當中!」

  我緊緊抓住梅子綠茶的胳臂,開口對他說。卻發覺我所喊出來的並不是聲音,而是一連串的泡沫,梅子綠茶用懷疑的眼光瞪著我,我著急地把那串泡沫吐完,每個泡沫上都寫著「危機」二字,危機危機危機危機危機危機危機危機危機危機危機我危機危機危機危機危機危機危機危機危機危機危機梅子綠茶,我和他就這樣被卡在泡沫中好一陣子,動彈不得。梅子綠茶嗆咳了兩下,他甩開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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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 Pierrot



  「這是精神分裂者寫的作品。」
  「寫這首歌的人,多半是多重人格,要不然就是一大堆人寫的,你寫一段,我寫一段,到最後大家再和在一起湊和。」
  「有沒有搞錯啊?三四拍,四四拍,七四拍‧‧‧一首曲子哪能有這麼多拍號?怎麼唱啊?」
  「為什麼升A配降B?哪裡有這樣的和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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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追我啊

  「來追我啊!」

  「你追不到~~」

  「來追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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